我假装在施法,实际上,下放的两手,并没有像影视剧里打坐那样,合并放于双腿之上,而是在小幅度但频率又很快的拨弄地面的黄土,随着表层被一点点拂开,我看到了一双血迹斑斑的脚印!
没错!
我在寻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按照贝亚丹所讲,这里的路,很少有人会走,更不要提打扫了,每天夜里,沃玉泉都会光着脚走到一个地点,然后站定一会儿,再返回家中,第一天可能血迹不明显,那第二天呢?
甚至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呢?
这么多天,那么多重复的血脚印,怎么可能不再路上留下半点痕迹?
可我看到的路面,却干干净净,这点非常的不合理!
除非有人专门打扫…
或则准确的说…
特意隐藏了这些血脚印!
而这个人,不会是旁人,只能是贝亚丹!
她隐藏这些血脚印的真实目的,自然也不必多讲!
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又快速把那层土给盖了上去,我的听力比常人要好,刚才亲眼目睹了她走进帐篷,我几乎能猜到,贝亚丹肯定在帐篷门口偷看我了,但我又有种自信,她绝对没有接近我,否则轻微的脚步声,也会被我听到。
我这么背对着她
,她百分百不知道我在干啥,我做完手头的事情后,慢慢起身,然后转了过来。
我看到帐篷的门帘动了下,不用说,被我猜到了,贝亚丹在偷偷观察我。
我吹灭了蜡烛,然后收起来,走回帐篷里面。
贝亚丹正在照顾沃玉泉,但沃玉泉的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
贝亚丹问:“小先生,感应到那个阴灵了没?”
我沮丧的摇了摇头:“实在感应不到,看来,只能用你们讲的那个办法了。”
贝亚丹‘嗯’了声:“小先生,就画些霸道的符咒,简单粗暴解决便是。”
她现在讲的每句话,我都会站在那个角度思考一下。
所以,我对她的心思,拿捏的更透了。
我伸了个懒腰,说自己有些累了,先休息,等晚上的时候,再制作符咒,贴在沃玉泉的床头,还有帐篷外边,然后查看效果。
贝亚丹连忙说行,让我先休息,她对于我总是犯困,并没有半点意外,也是,毕竟这都是她的杰作。
再次醒来,是贝亚丹推醒的,她笑着指了指木头桌子上的一碗粥,说:“小先生,吃点东西吧。”
我‘嗯’了声,走过去把碗端起来,然后朝着帐篷外走去。
贝亚丹很奇怪:“小先生,你这
是干嘛?”
我笑着解释说,我得去感受一下事发地的阴气,然后针对性的制造符咒,否则一股脑瞎胡弄,搞不好非但没效果,还会让事情变的更糟!
贝亚丹说那可以吃了饭再制作啊,着什么急?
我摇摇头:“我制作符咒,必须要感应阴气,或则阴灵的特质,然后对照着进行,这个过程,最少需要四十多分钟。”
“画符,也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应该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总之,加上期间休息,得一个半小时,我怕吃饭耽搁会儿,符还没画好,你老公的症状又发作了!”
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我认定,这碗粥,肯定也被她动过手脚。
但他们两个人,很迫切的想得到符咒,所以,他们不会让我在没有画好符咒之前,就昏睡过去。
当然,他们也不希望我画完符咒后是清醒的。
故此,他们应该会设这么一个套。
在粥里做手脚,让我在喝下去后的固定时间内,就会昏昏沉沉,类似于非常疲倦,急切的想睡觉一样,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这么一来,他们在明天我醒的时候,可以说是我画符咒时太投入,导致筋疲力尽睡着了。
多么完美无缺的理由。
多么毫无破绽的一
个局。
而我,就赌这个时间,绝不会有一个半小时长!
当然,我不是毫无根据的这么城匹夫之勇,我昨天玩手机,大概就是玩了一个小时左右,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吃饭我花了三十多分钟,也就是说,从我吃下饭,到我昏迷,总共需要一个半小时。
如果我今天吃的墨迹一些,可能用来察觉阴气,画符咒的时间,就只有三四十分钟了!
远远不够!
他们应该不敢跟着我赌!
我猜,他们肯定不敢!
我讲完这些话后,便看向了贝亚丹。
实际上,我这也是在冒险,有成功的概率,也有失败的概率。
我的内心有些紧张,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我能不能顺藤摸瓜,把真相给彻彻底底的揪出来!
贝亚丹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那行吧,小先生,我跟你一起去?”
我松了口气。
我赌赢了!
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不必。”我摇摇头,说:“你忘记了吗?我白天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身边有人。”
“可…”贝亚丹还要说什么,我摆手打断:“我只是在帐篷外边,有什么危险,大喊大叫,你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