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降是降头师通过特殊的法本,让受害者产生幻觉,或则在瞬间失去意识,任其摆布,做出原本不想做的事情。
其复杂程度,远远高出其他降头术。
所以,能使用此术的师傅,本领肯定不弱。
陈小莲现在的降头依旧没有解开,虽然我无计可施,但那个阿赞嫩出手,或许有救!
我急切的问道:“那个阿赞嫩的法力肯定很强吧?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方醒弹了下烟灰,奇怪的看着我:“什么忙?”
我说自己的一名店员中了降头,我对这个不擅长,试着自己去解了下,但没成功。
方醒说你在饭馆卖醉,就是为了这个?
我点点头:“毕竟是我的员工,看她受苦,我心里不痛快。”
“哈哈哈。”方醒难得的笑了一次,他拍拍我的肩膀:“重情义的人,我喜欢。”
“不过我是生意人,可不是义务劳动的志愿者。”
这无可厚非,我急忙表示,只要能救我那名员工,你开个价,不太过分,我都会满足。
方醒想了下,说:“阿赞嫩一人出手的话,价格会低,但对方实力强大的话,就未必能解开降头。”
“三位阿赞同时出手,成功的概率能增大很多,但费用也要乘以三。”
“无论怎样,这也算咱们的头一次合作,我给你走个后门,阿赞嫩一人可以解决,只收十万,阿赞悚和阿赞伞插手的话,就收三十万。”
“在这之前,你需要先给我一万块钱的定金。”
“无论结果如何,这定金一毛不退。”
在我的印象里,斗法未必是人数越多越好,因为每个人的际遇不同,修行的成果也不相同,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没足够默契,个人抱成一团,搞不好还会自相矛盾,造成反噬。
所以,无论现实中,还是影视作品中,涉及到斗法,大多数情况都是一对一。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三个人一起施法,未必比一个人强吧?”
“否则需要斗法了,就喊上几百几千号人,哪怕只有一点点法力,也要乱拳打死老师傅了,那道馆,寺庙,在斗法方面就无敌了,因为有着先天优势。”
“退一步讲,若真成了这副局面,东南亚的阿赞,也不能独来独往了吧?肯定得招揽小弟啊,毕竟量大才有机会取胜。”
方醒把烟头捻灭,说:“要真有几百几千个小弟,还斗个球的法,直接砍死目标就好了。”
“你以为我是白痴,什么也不懂吗?”
“你知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阿赞嫩,阿赞悚,阿赞伞?”
我摇摇头,这是人家爹妈考虑的问题,我怎么可能清楚。
方醒解释说,在泰语中,一读nen(四声)二读ng(二声)三读san(三声)咱们这边喜欢用共同读声的汉字来直译名字,就成了嫩,悚,伞。
三位阿赞是同胞兄弟,不仅长的一模一样,修的法本也一样,所以他们可以共同施法,其效果的增强,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得用乘法。
我很惊讶,心想真是天下之大,什么事情都有,高兴的点头:“那太好了,放心,钱方面我肯定让你满意。”
“我现在就给你转去一万块钱。”
我问了方醒的卡号,给他转了一笔账。
然后,我问:“方哥,这三位阿赞我不了解,你经常打交道,你透个底,成功的概率大不大?”
方醒皱着眉摇摇头:“百分百我也不敢说啊,但阿赞嫩,阿赞悚,阿赞伞一起出手,除非菲律宾鬼王,否则几乎没人能抵抗的住。”
我表示理解,凡事没绝对嘛,但又流露出一丝担心:“那…要万一…真的是菲律宾鬼王呢?”
我和那个人交过手,深知对方的强大和恐怖。
我燃烧寿命,以血
祭法,全力一击,对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抵挡,并以我根本无法反抗的力量,将我打败。
更可怕的是,他还能及时收住力道,不把我打死。
我甚至怀疑,从头到尾,对方都完全可以掌控局面,期间几次我占上风的局面,都是对方故意演出来的。
他在玩我。
玩弄于鼓掌,享受戏耍的乐趣。
方醒说:“真是菲律宾鬼王,也不用怕,我有更强的杀手锏,咱们不参与斗法,即便失败,咱们也不会死掉,我可以去东南亚一带,让那个人出山,就算干不掉鬼王,也能给他一击重创!以报三位阿赞的仇!”
我很高兴,同时又有点震惊,因为方醒对三位阿赞的死,仿佛看的很淡,我讲了自己的想法,方醒说:“按咱们出来赚钱,早就有了赴死的觉悟。”
“你小子见识的还是太少。”
这我不否认,我和方醒比,完全就像是大人和孩子,我是后者,他是前者。
方醒把饮料喝完,起身丢在了垃圾桶里,说:“钱也收过了,咱们抓紧办正事吧。”
方醒给阿赞嫩拨打了电话,说有新的生意接受,他用的是泰语,我听不懂,还是后来他讲给我听,我才知道交谈内容。
阿赞嫩说自己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