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谷抱着女儿,用力去晃,他女儿穿着宽松的睡衣,袖子在这期间被掀了起来,我惊讶的看到,在她的衣袖下面,小臂上有触目惊心的伤疤,像是被殴打造成的!
老谷发现了我的表情不对,他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到了女儿的小臂,立刻解释:“我女儿比较顽劣,常常跟同学打架殴斗,批评教育好几次都没用,你看,她为此搞的浑身是伤。”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我更觉得不对劲儿了。
因为如果这些伤疤,真是那样造成的,完全就不是什么大事,也犯不着特意解释的啊!
可不是‘打架斗殴’造成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太多,否则感觉越来越头大,兴许事情就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呢?
老谷的女儿,果真是经常打架斗殴,所以弄了一身的伤疤。
老谷晃了几下后,她女儿的眼神逐渐涣散,然后慢慢闭上,身体瘫软,昏迷了过去。
老谷早就轻车熟路,把女儿放在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看着静静熟睡的女儿,叹气道:“先生,这可咋办啊。”
“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吧?”
“她每天凌晨左右,都会犯病,我也不敢把她送医院了,
否则非得关进精神病院,连续一周了,她都没有吃过东西,全靠我自己给她输葡萄糖这些液体来维持着。”
“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不把她的怪病看好,永远也不是个头儿。”
我拍了拍老谷的肩膀,安慰他别这么悲观,我刚才似乎已经有些发现了,但需要时间,把它们整理到一起。
老谷激动的看着我:“当真?”
“骗你干啥?我也想赶紧解决,好把这五万块钱给赚到手啊。”我笑着说:“不过,我得回去好好想想,再准备些东西,明天晚上吧,我会再来,事情或许就能有一个大的进展。”
“嗯,好!”老谷高兴的点头。
老谷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还帮我拦了辆出租车,我返回店铺以后,冲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思考这件事情。
老谷带我找饭馆时,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猛的也形容不上来,还有,那间屋子,我总觉得很怪,以及他女儿为什么这次不撞门了,改撞墙了?甚至小臂处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还有在他女儿卧室里,抽烟时我发现的东西,我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些线索,是可以拼凑在一起,成为一件完整,连续事情的!
可
我很努力也找不到那根将其穿插起来的线。
究竟差了什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上午,我从老谷住的小区附近送一张正符,办完事情后,想着去看一下他吧,随便再观察观察他女儿白天的反应。
我按照记忆,摸到了老谷家的门口,结果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敲他家的门。
这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吧,我心想肯定是老谷的朋友了,可在这时,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并且把眼睛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
直觉告诉我这男人有问题!
我急忙停住脚步,然后轻盈的闪到一旁,悄悄观察。
男人刚才一门心思都在敲老谷家的门上,根本没察觉到他身后多出来了一个人。
男人看了会儿猫眼后,又敲了几下,嘴里喊着:“开门!开门啊!”
男人到底什么来头?老谷又在没在里面?
在的话,为什么不开门?
如果不在,男人应该会跟老谷打电话问一下的吧?这么一个劲儿的敲,有点说不过去。
我怀着好奇,继续观察,同时拿出手机,打算悄悄给老谷发个消息,问他到底在没在家。
可我还没打开微信呢,男人就办了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忽然拿出了一串钥匙,
找出其中一把,就往老谷家门的锁眼里插!
小偷?
我脑子里顿时闪过了这两个字!
因为没听老谷说他有个兄弟啥的啊!
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撬锁,这人也太肆无忌惮了吧?我一个闪身,来到他的跟前,男人看见我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问:“你是…”
彭!
我拦腰把他抱住,利用身体惯性,一个向前猛推,就把他给弄倒在了地上。
我用胳膊肘抵住他的下颚,令他无法起身,大声喝道:“别动!跟我去派出所!”
男人咬着牙,努力想要坐起来,但他跟我的力气比起来,简直像是个孩子,他愤愤道:“你他吗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去派出所!有病吧你!”
“我什么人?”我冷哼道:“我是老谷的朋友!”
“我来找老谷,就看到你小子试探屋内有没有人,然后掏出一大串钥匙撬锁。”
“你不是小偷,又是什么?”
男人骂道:“我是你马勒戈壁啊!我是这房子的主人!有个钥匙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
这房子的…主人?
我脸刷的下红了,弄了半天,是我搞错了?
我急忙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