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皮油拿到贾福明跟前,惊讶的发现颜色已经和墨汁一样黑了,这明显是中了降头啊!
贾福明痛苦不堪,不停的去挠身体,有几次甚至想用脑袋去撞墙,还好被我给阻止了,否则非得死在店里不可。
几分钟后,贾福明的症状明显减轻,他躺在地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
等他逐渐缓过来后,我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并倒了杯水端到他跟前。
贾福明接过去喝了两口,然后擦了擦额头的汗,随手甩在地上。
其实我桌子上就放着卫生纸,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不用…
贾福明问:“先生,你刚才把一个装有黑色液体的瓶子放在我跟前,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那是皮油。”
“皮油?”贾福明不解。
我‘嗯’了声,说:“这玩意儿遇见阴气,就会由原本的透明颜色变深,阴气越强,颜色就变的越重。”
“啊?”贾福明张大了嘴巴,恐惧道:“那…那你的意思是…我身上有很重的阴气?”
“没错。”我说:“这也证明,你的确中了降头啊。”
贾福明依旧脸色恐慌,我安慰他说:“
你别太悲观,就算治病,也要知道是什么才能下药吧?”
“现在咱们确定了病因,就差把它治好了。”
贾福明重新抬起了头,充满希冀的看着我,说:“没错!发现病因,接下来,就是把它治好!”
“先生,你这里解降,要多少费用?”
我想了下,说:“暂时还不清楚。”
“不清楚?”贾福明紧张了起来,似乎是怕我坐地起价。
我连忙说:“术业有专攻,我主要在行的,是风水堪舆,以及抓鬼驱邪,降头方面也懂一些,但不敢保证能帮你解开。”
“就是说,我把钱给你,也可能会出现解不开降头的情况?”贾福明说。
“嗯,可以这么理解。”我说。
贾福明担忧道:“那…那我的钱,不打水漂了吗?”
“那不会。”我说:“解不开降头,我不收你的钱。”
“啊?”贾福明很惊讶:“有…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把自己讲了很多遍,自己都快吐了的那套说辞,又重新耐心的向他讲述了一遍:“我们风水师做事,有自己的规矩。”
“在收费方面,不去强求,一切随缘。”
“就是说,你对于解决自己麻烦,第
一反应说多少钱,我就收多少,少一分不行,多一毛不要。”
“比如你说一百万,那就必须一百万,差一个字儿都不行,你要是说一毛钱,那就是一毛钱,给两毛钱我不收。”
“你刚才提到了五万块这个数字,所以,对于解决你问题这方面,我只收五万块。”
“当然,这五万块,不是立刻给我,而是帮你解开降头后再收,如果我解不开,就一毛钱都不要。”
“我说我有五万块,你就收五万块,那我要说只有五毛钱,你是不是只要五毛?”贾福明讲道。
我说是这样的,可惜你没说只有五毛。
贾福明摆摆手:“算了算了,只要可以解开我的降头,让我少受罪,五万就五万吧。”
“对了,你说解决我的问题,不一定,这话怎么讲?”
“不是已经说五万块了吗?”
我说成功的话,你得给我五万块,不成功,那没办法,我只好帮你问问东南亚那一片的朋友。
你也知道,东南亚一带降头盛行,他们在落降与解降方面,要专业的多,反观咱们这边,道士与和尚比较多,在风水玄学方面,比他们精通,总之各有长短。
要是
到请他们的地步,那收费多少,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如果到时候你能接受,就让他们试试,不能接受,另求高明,好聚好散,我绝无二话。
“这个倒是,我刷短视频,那个降头电影的大反派,就是东南亚的降头师。”贾福明点点头,忽然,他又生出一丝疑惑:“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那边的朋友串通好,故意说没办法帮我解决,然后让他们开一个五万块以内的价格,把我的钱收过去后,做做样子,告诉我没办法解决,钱也不能退,这么坑我呢?”
“除非你能保证,那边的高人师傅解不开我身上的降头,也分文不取。”
我笑着说这不可能,我也只是帮你问问东南亚那边的朋友,人家肯定不会白干,但解不开的话,应该会只收辛苦费。
“要是你实在不相信,就只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解开降头就收你的钱,解不开,你另寻高人。”我提议道。
贾福明思考了片刻,说:“行!”
“但你可是讲了,施法的时候,先不收费。”
这让我很不爽,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要讲出来?搞的好像我会赖账一样。
我连连点头:“知
道了。”
我看了下腕表,说:“解降这种事情,最好在子时做。”
“为什么?”贾福明问。
我回答:“子时阴气最重,你体内的降头,能完全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