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福明听了这话,顿时着急了起来:“啊?这…这不是东南亚来的高人师傅吗?怎么也不行?”
方醒说不是不行,阿赞巴松的意思,是你身上的阴气很怪,他感到有些陌生,能不能解降成功,他也没有把握。
“这不还是不行吗?”贾福明道。
方醒这老哥可没我那么好的脾气,咬牙说:“你有病吧?我都说了不一定!你要觉得不行,现在拿五千块钱,再把车费给报销了,我们直接走。”
贾福明说你都没有帮我看,怎么知道不行?方醒说那你还扯什么淡,还不让阿赞巴松看看?
我差点没被贾福明和方醒的话给逗笑,心想方醒要是再多和贾福明讲几句话,非得揍他不可。
我急忙讲道:“人家阿赞的意思是没有把握,但也不是说没办法解开这降头啊!”
“你可以理解成一种谦语。”
贾福明这才反应过来:“就类似于咱们中国的话不能讲太满。”
“对对对。”我说:“可以这么理解。”
方醒点了根烟,猛抽了几口,没再搭理贾福明。
贾福明问:“那接下来咋办?”
我说你总得开个宾馆吧,否则在大街上给你解降,咱们
几个肯定都要被当精神病抓起来。
贾福明这才掏出手机,用美团搜了下附近的酒店,他找了个最便宜的,说:“要不去这里开个钟点房吧。”
我心想还好阿赞巴松只是来给他解降,要是他的客人,就这么专挑便宜的招待,肯定得罪人。
贾福明带路,我们几个人来到了他定的那间酒店,破烂程度我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一楼前台,只有一个大妈,连房卡都没有,是那种机械式的钥匙,上面有编号,我很惊讶这种酒店,也知道用美团来推广自己的生意。
来到房间里面,方醒把门反锁住,让贾福明盘腿坐在床上。
阿赞巴松走到他的跟前,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掏出了一个黄黑色的小骷髅头,上面同样写满了经咒。
贾福明见我用过一次这种东西,所以没有那么害怕,阿赞巴松用泰语讲了句什么,方醒连忙翻译:“闭上眼睛。”
“哦。”贾福明立刻照做。
阿赞巴松一手拖着域耶,一手张开五指,贴在了贾福明的额头上,他也闭上了眼睛,开始念诵咒语。
阿赞巴松念诵的什么我听不懂,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皱起了眉头,手掌
在贾福明身上乱晃,贾福明也开始喊起了痒,我明白了,他和我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阿赞巴松停止了念诵咒语,收回了手,并把域耶放在了包裹中。
贾福明没想到过程这么快,连忙睁开眼睛,问:“什么情况?解开了吗?”
阿赞巴松没有理他,而是对方醒讲了几句话。
方醒听完,眉心成了个‘川’字。
他也用泰语,跟阿赞巴松说了几句话。
阿赞巴松摇摇头,指着贾福明,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话。
他们两个人交谈了好久。
贾福明疑惑的看着我:“先生,这…这啥意思啊?”
我说自己也不懂泰语,别急,等下方老板会给咱们讲的。
方醒和阿赞巴松又说了几句话后,忽然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匕首套,打开扣子,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
他这是要干嘛?
方醒举着匕首,朝贾福明走去。
贾福明吓的脸都白了:“干嘛?劫财劫色吗?”
“老子他吗不是同性恋!”方醒说:“把上衣脱了,我要验证一件事情。”
贾福明看着方醒手里的匕首,眼神中满是恐惧,我让他别怕,方老板没道理去害你,你一
不是美女,二也没啥钱。
贾福明可能感觉我讲的在理吧,脱下了上衣。
看到他的上半身,我差点没吐出来。
贾福明胸口的痤疮,几乎全部连在了一起,中间还多出了几个鸡蛋大小的脓包,表层结着黄色的痂,特别的恶心。
方醒却似乎看惯了这些,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甚至还贴上去,用锋利的匕首,割开了其中一个脓包的表面。
黄色粘稠的浓汁瞬间涌了出来,有些还流在了他的匕首上,方醒却视而不见,把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放在脓包的两侧,用力一挤,黄色的浓汁更快的往外流着,贾福明疼的‘嗷嗷’叫。
“别出声!”方醒呵斥道:“影响到我了!”
贾福明似乎也知道方醒不好惹,顿时不敢吭了。
我心想这可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方醒用力挤一下后,又会把劲儿收一下,然后再用力去挤,贾福明满头大汗,阿赞巴松似乎看出了他的痛苦,走到跟前,单手张开,放在贾福明额头处,开始念诵咒语。
令我惊讶的是,这咒语竟起了效果。
贾福明的痛苦显然减轻了不少,他的脸色慢慢平缓下来,看上去还挺享受。
方醒那边已经把脓包里的脓挤的差不多了,血肉露了出来,那肉都有些发黑,而且散发着阵阵恶臭,像腐烂了一样。
方醒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