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肯定不能再把衣服脱了,放在路上让其他车子碾啊,这种方法已经用过一次了,怎么会还管用?
“那…那该咋办?”苗志尚问。
我想了下,说:“可以编两个稻草人,然后把你和鲁先生的生辰八字,写在符咒里,掺在稻草人的体内,这样,它们就有了你俩的气息,放在公路上,让车子碾过去,就相当于你们被撞死了。”
“这么一来,无形中会给上天一种,你们把债偿清了的错觉,误以为你们已经死过,欺骗死神。”
“只不过,这个办法有个弊端…就是…有些不太道德…”
苗志尚妻子讲道:“是不是开车碾过这俩稻草人的司机,会因为欺骗死神,而遭到报应。”
我‘嗯’了声:“对,他们会继承霉运,甚至有丧命的风险,所以我才说,这种办法有些不道德。”
短发女人说:“嗨,管那么多干啥?”
“我老公和苗志尚,不也是受害者吗?那个把衣服丢在路上的人,就没想什么道德不道德。”
苗志尚妻子说:“是啊,只要能救我老公的命,也管不了太多啦。”
短发女人说:“杨老板,求你救救我老公吧。
”
“钱方面好说。”
“至于道德观啥的…咱先别去想了…”
其实,放在往常,我或许会因为心理上过意不去,而放弃接这个单子,但我想到了躺在疗养院里的小倩,如果不尽快凑够钱,把她给治好,她可能又会面临危险。
我咬了咬牙,自言自语,码的,这会儿就该有方醒那种决断!说:“行吧!苗先生,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至于鲁先生的。”我看向短发女人:“他此刻昏迷着,就由你来告诉我吧。”
短发女人‘嗯’了声,她讲出了鲁达深的生辰八字,我记下后,又问苗志尚。
把两个人的生辰八字记下后,我嘱咐短发女人,一定要看好鲁达深,他随时可能会再次自杀。
至于苗志尚,则由他的妻子看住。
离开鲁达深家,我拦了辆出租车,先把苗志尚夫妻送回去,然后自己返回了北干道风水街。
我来到店铺后,连夜用稻草,编织了两个小人,并且找来一张符纸,用朱砂写上了苗志尚和鲁达深的生辰八字。
我把符纸塞入稻草人的体内,又用朱砂,点上了鼻子和眼睛。
这种稻草人,制作的越像人,
代替作用就越强,加上它们的体内,都塞入了苗志尚和鲁达深的生辰八字,气息更浓,放在马路上,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制作好这俩稻草人后,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我拿起来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苗志尚打来的,我给他回了过去,他问:“杨老板,那个稻草人咋样?制作好了没?”
我‘嗯’了声,表示一切就绪。
“接下来咋办?要等晚上吗?”苗志尚问。
我说没错,还要找那种尽量没什么人的道路,阳气弱,阴气重一些的。
苗志尚说这个好找,省道307就很不错,人烟稀少,我打开手机地图查了下,发现距离金陵市并不远,开车的话出市区,七八公里就接壤住了,最终,我们把地方,选在了那里。
晚上九点多钟,苗志尚妻子借了一辆车子,来北干道风水街接住我,苗志尚坐在后排,我们先是去了鲁达深家里,把鲁达深和短发女人接上。
鲁达深依旧昏迷着。
短发女人拿出了一个小衣服,说:“
杨老板,你不是讲过,衣服也可以代替人,被碾以后,把霉运什么的都带走吗?”
“我找到达深的衣服,给剪了一个小衣服出来,你看可不可以给那个稻草人穿上,这样的话,达深的气息,或许会更浓郁一些。”
我没想到她这么贴心!
苗志尚妻子笑着说:“嫂子,你可真有心,我都没有想起来,用这个方法,让稻草人更接近老公。”
我说现在也不晚啊,而且这个方法的确挺好用的,又拍了下旁边的苗志尚,让他把外套脱下。
“怎么?你要现场制作?”苗志尚讲道。
我点点头,问为什么不行?从斜挎包里掏出了剪刀,还有墨斗线和其他的东西。
苗志尚对我竖起大拇指:“没想到杨老板还会针线活。”
我让他少废话,赶紧把外套脱下来。
苗志尚交给我后,我剪出来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布,然后制作了一个拙劣的衣服,穿在了写有他生辰八字的稻草人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长吐了口气,接下来,就是把这两个稻草人,丢在公路上,让其他的车子来碾了。
其实,苗志尚和鲁达深,完全可以没有这个劫难的,
只是他们不把公路上的许多禁忌当回事。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很多流传的禁忌,都是确实存在的,比如马路上的钱绝对不能捡。
如果捡起来,就意味着你同意跟丢钱的人做交换,用这笔钱,买你的运势,或则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