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一个人吓死,实在是太难了,因为当恐怖到达一定程度,大脑会开启自我保护功能,选择待机,避免超负荷带来更大的伤害,人也就直接昏过去了。
我讲出了心里的这些想法。
何磊‘嗯’了声,把烟头从车窗丢出去,说:“我赞同你的思维,但怪就怪在这里,因为很快,又发生了人被吓死的事件,而且更加的诡异离奇!”
“又怎么了?”我惊讶的问道。
何磊说那对年轻的夫妻死后,村长找了个叫家欣的男人,让他去村外,找个吹响器的班子,来办场葬礼。
家欣接下这个任务后,便离开家出去寻找。
这家欣名字虽然叫家欣,有合欢欣的意思,但他是个四十多的老光棍,每天好吃懒做,家里的地都荒了好几亩,就靠着平常谁家杀猪了,或则砍树了,他去帮帮忙,弄个零用钱。
村长也是为了照顾他,才让他去找吹响器的班子,因为找来的话,白事一家,按规矩,是要给塞红包的,而且不低于五百块,起码又够家欣这个老光棍,吃上一个月了。
可家欣去了好几天,都没有回来,村长正着急这是啥情况呢,有人来找村长,说家欣的门外边,
似乎没有挂锁,是不是回家了?
村长皱起了眉头,说:“这小子,回来咋也不吭一声?难道是吹响器班子的事情没办好?”
村长带着人,来到了家欣门前。
“家欣!”
“你小子赶紧滚出来!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办好?”
“快出来!”
村长见门上确实没有挂锁,也断定家欣就在里面,扯着大嗓门喊了起来。
可回应他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村长生气了,这小子,肯定又在睡懒觉,他带着人气冲冲的到门前,用力去拍,没人来开,他索性让几个年轻人,对着门开踹,家欣本来就没什么钱,门也是年久失修,哪里经的起这么折腾?门框都被跟着给弄断了。
大家强行破门而入后,竟看到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首先,他们嗅到了一股恶臭,像是尸体腐烂了那般,然后,他们看到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当时雨天较多,空气潮湿,那人怕是死去几天了,身上已经有了蛆虫,爬来爬去,别提多恶心了。
大家捂着鼻子,走到近前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家欣!
“家欣怎么会死在家里呢?”
“是啊!他不是去找吹响器的班子了吗?”
“
这看上去不像是谋杀啊,因为门是被家欣从里面锁住的,显然他回来时还好好的,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才导致他丧了命。”
众人议论纷纷。
村长却冷静的观察家欣尸体,他用拐杖指着家欣的脚底板,说:“你们看,这里有好多燎泡。”
大家仔细去瞧,发现还真是!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有人提出了这个疑惑。
村长又走到家欣的头端,仔细观察起了他的脸,说:“他好像是被活活吓死的,你们看,他的五官虽然有些腐烂,但大致轮廓还能看出来,和那对在车里的年轻男女一模一样!”
“有这种事?”
“不会这么巧吧?”
其他村民惊异的走过去查看。
随即,他们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因为的确像村长所言,家欣的五官看上去很扭曲,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脚上有燎泡…脸上又是这种惊恐的表情…会不会…”村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马上又摇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否则就太诡异了!”
他身边的那些村民,已经有人猜到了村长要讲的话,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村长,你的意思…是不是家欣跟那两个年轻人
一样,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村子,而是沿着村子的边缘,一直在重复走路,不停的走,不停的走,直到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跑回家中,然后把门反锁,把自己给活活吓死了?”
这村民的话刚讲完,其他村民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咱们村子到底有什么东西,能接连吓死三个人?”
“太邪门了吧?”
村长拿出旱烟枪,点着后默默抽了一口,表情凝重,许久都没有出声。
“又吓死了一个?”我也感到很惊讶!
何磊点点头,他似乎也有很强的烟瘾,又掏出了一根,问我还要不要,我这会儿也刚好抽完,把烟屁股丢在车窗外,点头说再来一根吧。
我俩纷纷点上,享受的抽了一口,何磊说:“家欣的死法也很诡异,他没有车,所以靠着脚沿着村子跑,直到满是燎泡。”
“为什么他和那对年轻人,都沿着村子转圈呢?”
“更可怕的是,他们都是被吓死的。”
“他们在死前,究竟看到了什么?”
“而且,正如你所说,大脑感觉自己要超负荷时,会选择直接待机,人也就昏迷了,不会被活活吓死的,正如人的身
体承受疼痛是有限度的,当超过那个限度,大脑就会直接选择待机,也就是休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