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愤愤不平道:“凭什么她们对我闺女不敬,我闺女却要报复在我的身上?”
我说:“因为是你在供奉着她,所以她受到欺负,第一个埋怨的人,肯定是你。”
沈素咬牙切齿:“她们拉屎,我来擦屁股?想的倒美!杨老板,这闺女你让人带走就带走,我没意见,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我问。
沈素说:“我不想让她们办了这种事,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大概听懂了:“你想报复?”
“没错!”沈素问:“杨老板,有没有一种办法,让她们亵渎后,会付出代价的?”
我还真有方法,可这单生意,我只是中间人,横插一手,总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我联系了方醒,提出要把闺女送回去,以及沈素的想法。
方醒听了后,连着说了三声不错。
我没搞懂这老哥啥意思,问:“到底能不能办?”
“当然可以!”方醒说:“这次你进步很大。”
“竟然可以同时揽下三笔生意,第一笔,把她闺女送回来,收费五万泰铢,也就是一万块,我抽五千,一万五,往上你加就行了。”
“第二笔,只需要让阿赞搞
一些阴物,比如横死者最后使用的枕头,穿过的棉衣,把其中材料,掏出来,塞进去一个和她闺女类似的容器里,摆在哪里,谁去亵渎,那阴灵就会缠上谁。”
“想安生都难!”
“这一笔阿赞五千,他三千。”
原来如此,我有个疑惑:“那第三笔生意是什么?”
“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智商。”方醒有些失望,道:“她肯定要暂时转运,才能吸引起那几个同事的注意,让她们干亵渎阴物的事情吧?”
我恍然大悟,问这个收费多少?
方醒说阿赞五千块,他三千,和第二笔的费用相同。
我把这些统统加了五千块,再报给沈素,她说价格没问题,只要把事情办好。
收了钱,我这边立刻安排,隔天上午,阿赞和方醒就来了,沈素把闺女交给了他们,阿赞又从挎包中,掏出了另外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闺女,摆在了桌子上,他用泰语讲了几句话,方醒翻译:“这里面的填充物是一个横死者衣物,怨气极重,但用特殊法本加持过了,平日里没事,谁敢亵渎,谁就出事!”
我担心道:“不会出人命吧?”
沈素说:“管他呢!出人命也是他们活
该!”
我说不能这样讲,生命最可贵,教训一下得了,没必要至死。
方醒说:“从发作到死亡,会有一个过程,短则一星期,长则一个月,总之,三天后,再把你的名片想办法交给她们,处理了就行。”
“另外…”
方醒直视着沈素:“在金钱上,等于又狠狠宰了她们一顿,变相的又为你出了口气。”
“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时你记得把杨老板引荐给她们,会给你提成,起码一万块。”
方醒的眼神很深邃,沈素被这么直直看着,似乎是有些不习惯,双眼开始躲闪。
沈素慢慢点头:“好…我…我明白了…”
方醒掏出了一串细小的念珠,说:“这是阿赞常年佩戴,并且用经咒加持过的,会短时间内给你带来一些好运,等事情结束,你就还给阿赞,若是敢私吞,你应该能想到下场。”
“放心吧,肯定准时归还。”沈素点头。
我把方醒和阿赞送到了机场,临别时,我哈哈大笑:“方哥,还是你厉害,来了又多一笔生意。”
方醒拧开矿泉水盖子,仰头喝了几大口,平静的看着我,沉默片刻后,又叹了口气。
我没明白
,问怎么了?
方醒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以后会好的。”
他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
过了有三天吧,沈素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高兴,说:“杨老板,我现在又复职了!”
“那件事情怎么处理的?”我也替她开心,同时又有几分好奇。
沈素道:“有钱有势的人,真是低调。”
“那个用手机拍摄短视频的学生,竟然是金陵重要人物的孩子!这层被深扒了出来,舆论开始谴责那个孩子以及他的父亲了,这么小就配手机,而且在课堂上公然违反纪律。”
“与这种等级优越感比起来,老师的行径,简直是九牛一毛!”
“那个大人物立刻发动自己的力量,把此事给平息了下去,说只不过是一场演戏,视频中的老师,也是故意那么讲,演反面教材呢。”
“因为那个大人物的原因,我非但复职了,还因为‘演戏’成功,发了一笔奖金呢。”
我说:“看来那串念珠的效果不差。”
“是啊。”沈素道:“那几个同事,还问我咋运气这么好?我故意告诉她们,自己前些日子倒霉,只是因为忽视了一位朋友,那朋
友能给我带来好运,昨天晚上,我好好陪了陪她,这不,人生像是开了挂。”
“那几个同事互相看了看,下午就提议,明天到我家里打牌,我在家里悄悄装了隐形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