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我心里实在有太多的问号了!
我说:“你怎么离开那间房屋的?”
“又是怎么进到我这里的?”
“大岳!”
大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了看左右,说:“你小声一点,那个李三更,就在隔壁呢。”
“要是知道咱俩一块作弊,非得去举报投诉不成!”
我‘嗯’了声,表示明白。
大岳抬脚要往屋内走,我急忙拉住他,说:“小心点,地板上被我给缠了墨斗线!”
“墨斗线?”大岳诧异的低头仔细去看,不由愣住了,说:“好家伙…杨老板,你可真是够细心的。”
大岳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谨慎的跨过了那几根墨斗线,走到了摇椅旁边,大岳说:“我去,怎么这摇椅四周,也有啊?”
我嘿嘿笑道:“否则我咋能睡的安心?”
“好吧好吧。”大岳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地板潮湿不潮湿,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烟盒,问:“要不要来一根?”
我急忙靠过去,没有这东西抽,只觉得肺部痒痒的,我笑着接过来一根,放在嘴巴里点燃:“咋带进来的?”
“你别管了。”大岳抽了一口,说:“这鬼地方,一个人一间房,危
险系数肯定会加大啊。”
“还是咱们俩人抱团比较好,真遇到春生他娘,是鬼,你来办她,是尸,我一梭子让她站都站不稳。”
我听他这么一讲,不由皱起了眉头。
大岳见我这样,很是疑惑:“怎么了?”
我说:“给你讲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大岳看着我。
我把皮油拿出来,说了它的作用,然后贴近摇椅,说:“你看,这颜色,没有一点变化。”
“而且,我也查看了屋子的每一处角落,都没有阴气。”
“怎么明明这里是鬼屋,却什么都感应不到呢?”
大岳哈哈笑了,道:“杨老板,我早就给你讲过了,这屋子,根本就没闹鬼!”
“那个春生,有心理疾病,他每到夜里,都会去把自己母亲的尸体给挖出来,放在这把摇椅上。”
“什么凶宅鬼屋,完全是扯淡!”
我弹了下烟灰,皱着眉头,说:“不见得…”
“为啥这样讲?”大岳问。
我回答:“若这里真不是什么凶宅鬼屋,那举办的几场游戏,那些人,怎么会离奇的死掉了呢?”
大岳闻言,眉心也成了一个‘川’字,他弹了下烟灰,说:“这也是我叫你来的原因。”
“叫我来的原因?”我疑惑的问:“对啦,你一直讲,叫我来,是有原因的,那究竟是什么呢?”
大岳站起身,走到了窗外,说:“虽然我不信这是凶宅鬼屋,但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
“这屋子,在某个固定的时间点内,就会变的不太平?”
我也来到窗前,外边有铁栅栏,大概是为了防止‘游戏参与者’临时逃脱,给加上去的吧。
我听了他的话,脑子里也忽然蹦出了一个念头!
“你…你的意思是…”我诧异的看向窗外,又看看屋内!
大岳说:“不管怎样,我该准备的事情,还是要提前准备。”
我不明白他要准备什么,还没来得及问,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小锤子,然后暴力的把那摇椅,给敲散了架!
“你干嘛?”我疑惑的问。
大岳说:“等下就知道,快帮忙。”
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两个白色的瓶子,告诉我里面装的全都是胶水,他说:“把摇椅粘起来。”
我差点吐血,这是图个啥?先把椅子砸个稀巴烂,然后再粘起来?我问:“你到底在干啥?”
“哎呀,让你干你就干!哪里那么多废话!”大岳有点不耐烦了。
我明白,大岳不想
讲,我肯定问不出来,只好不再多讲,闷头跟他一块干了起来。
我俩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椅子又给粘好了,但肯定不能坐和躺了,否则非得直接散架。
大岳干完这些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排向上的钢钉,他把那一排钢钉,推到了摇椅底下。
看到这些,我大概明白了…
但…
只是这么做,作用不会太大啊…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有黑狗血,这玩意儿最驱邪,我把黑狗血,倒在了钢钉上,说:“春生母亲如果来了,一坐这椅子,绝对摔倒,这带有黑狗血的钢钉,肯定把她刺的,嗷嗷直叫。”
本以为大岳会对我竖起大拇指,和往常一样,夸上两句,没想到他神色平静,起身又观察起了屋子的其他角落。
这是又在考虑布置陷阱?
我正在疑惑,大岳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排钢钉,放在了摇椅的右边,然后在钢钉前,放了些香蕉皮之类的东西。
我不由想笑:“你这是打算用物理方法,把春生的母亲给制服啊!”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黑狗血,滴在了钢钉表面。
大岳依旧没有理我,他又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