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说一周不行,她会很痛苦的。
我有点奇怪,对一个普通人,用得着这么关心吗?不过,仔细一想,换成是我,把蛊粉下在小倩喝的水里,我估计也会不忍心看她太痛苦。
这大概就是爱情吧。
我说:“能理解,但非亲非故,你不用过于关心,而且,一个星期,被下蛊的人,肯定不会死掉。”
“这点你可以放心。”
本来,王大爷刚才的态度非常坚定,可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我哪句话说到他的心坎里了?他忽然脑子转过弯一样,说:“对!不用这么过度担心!”
“我明白了!”
王大爷又谢了我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我望着熄灭屏幕的手机,总感觉怪怪的,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儿,我又说不上来。
又过了两天,王大爷再次联系上我,这一次,他讲的话,令我感到了更加的不对劲儿…
王大爷上来就问:“杨老板,你前几天讲的,那个灵感来自于守村人的点子,是怎么操作来着?”
期初,我还以为他又想用这个法子了,笑着说:“你直接把她带到我的店铺,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这应该是最简单的办法了吧?可王大爷却开口道:“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告诉我,我来安排。”
“这怎么叫麻烦呢?”我很无语:“即便我告诉了你,你怎么安排?找人配合你演戏?那不是还不如让我直接来办?我弄的更像回事…”
王大爷连忙说:“不是找人演戏,我就是听听你那个点子,然后和其他的点子一块,做个选择。”
是
这样吗?
我总觉得王大爷隐瞒了什么事情。
因为他的种种表现,实在是太怪了。
我又把那天的计划,给他讲了一遍,王大爷听的很认真,有几处他似乎没懂,还刻意多问了几遍,好像是在那边自己做笔记。
等我讲完后,王大爷连着说了好几句谢谢,把电话挂断。
我心想他如果真的想起了别的点子,直接用就好了,干嘛还要打听我这个办法的具体细节?只是对比的话,大概知道就可以啊,真是奇怪。
三天后,王大爷的电话又来了,这一次,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着急,他道:“哎呀!那个人可真是太不小心了!这可咋办啊!杨老板,我脑子不好使唤,你帮我想个主意吧!”
我没明白,问他谁太不小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大爷说,前些日子,他找了个道士,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对方,让对方配合一下,然后自己再把缓解的蛊粉,掺在水中,让她喝下。
演完了这场戏,王大爷愿意拿出来三千块,算作报酬,因为之后可能还要让这个道士,配合好几场,所以王大爷跟他商量,直接付十次的钱,也就是三万块。
到了约定那天,王大爷带着中了蛊术的女朋友,找到了这名道士,道士装模作样看了看,说出了我的那套理论,并提议,要去开一家酒店,在没人打扰的时候施法,令命格稳定才行。
王大爷出钱,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三个人来到房间内,道士装模作样的摆下了大阵。
可道士刚准备施法,外边就传来了敲门声。
王大爷很不耐烦的
回道:“谁啊!正睡觉呢!”
“开门!”一个男人厉喝道:“这是一个我们抓捕好久的骗子!你现在可能已经被他给忽悠了!”
“快开门!否则我们要撞了!”
王大爷疑惑的去看那名道士,结果发现他已经在开窗户,似乎准备跳出去逃跑…
王大爷喜欢的人见状,一把就扯住了那道士,并且扭头对王大爷喊:“愣着干嘛?快去开门啊!”
王大爷‘哦’了声,打开了房间的门。
几名身穿警服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三两下就把那道士给控制住了。
“终于逮到你了!”
“哼!你小子怪能跑啊!继续跑啊!”
“还流窜作案,你怪机智了你!”
道士被带走后,其中一名警察对王大爷说:“大爷,以后可不敢轻信别人了,这道士,是我们追踪了好久的一名诈骗犯,他什么本事没有,前几天,还冒充成功学讲师,忽悠了一大帮人交学费呢。”
王大爷在电话那端抱怨:“这道士,也太不小心了吧?咋就被跟踪上了呢?也没把戏演好,真是的。”
我很无语,说你不该庆幸吗?如果这道士没被抓,你就要被他忽悠走三万块钱了!下次施法,你百分百联系不上他。
“关键不是被不被抓,是我在她那里的信任没了。”王大爷叹了口气:“她让我以后,千万别信这些,十有八。九都是骗子。”
“杨老板,我不去找这帮人,我怎么有理由,让他喝下去缓解的蛊虫粉啊?”
“现在他的情况,已经十分严重了!最大的脓包,得有拳头那
么大,每天得换好几次内衣内裤,因为穿上没多久,便会被浓水给浸透。”
“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不喝缓解或则治愈的蛊粉,就会死掉的地步了?”
我在心里算了算,从喝下蛊虫粉到现在,也确实有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