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海面,说:“有一种可能,倒是能解释现在的一切!”
金万财说:“你不是讲过了,阿巴奴找错了方位,所以才成了现在这样?”
阿巴奴还在生气:“你他吗才找错了方位!”
“我都说了,这方位很准确!”
“那怎么没有棺材,没有河床?”金万财讲道。
我说:“你们两个先别吵了!”
我指着海面,道:“如果有这么一种可能呢?我是说如果啊,这方位没错,下面也的确有古墓,但咱们的方法错了呢?”
“方法错了?”金万财不理解:“什么意思?”
我说:“婧潍族的人,往下面沉棺,万一,只有那棺材,可以到达古墓深处呢?”
金万财似乎想到了什么,说:“你…你的意思是…”
阿巴奴他们也反应了过来!
但随即,金万财就摇了摇头:“那棺材是竖着沉下去的,有一端,肯定被做了手脚。”
“既然一头重,那就会竖着,一直往海底下沉。”
“和咱们往下潜,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可能咱们潜下去就什么都找不着?”
“不一样。”水猴子开口了。
金万财疑
惑的看了过去,问:“你…你什么意思?”
黑鱼说:“对,不一样。”
金万财又看了看他。
我心里明白,的确存在着差异,但我不知道,他们两个的看法,与我是否不谋而合。
水猴子说:“棺材再重,始终是木头,它沉入水中后,会逐渐发生偏差,不以自己的意志来变幻方向。”
“咱们不一样,咱们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咱们潜下去后,一直刻意控制着自己,往下垂直着游。”
“所以,咱们与棺材沉下去的轨迹,发生了偏差。”
黑鱼接话道:“没错,而且这海底的可见度非常低,半米以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也没参照物。”
“咱们与棺材落下的方向,越来越远,找不到河床古墓,倒也正常。”
我默默点点头,他们讲的,正是我想要说的。
金万财问:“那…那该怎么办?”
我回答:“找一口棺材。”
“咱们亲自沉下去,然后跟踪那棺材。”
“只有这样,才能知道那些棺材究竟去了哪里!”
“有没有河床古墓。”
“也可以确定下来!”
金万财听完后,张大了
嘴巴:“那…那咋办?让阿巴奴,搞一副棺材?会不会露馅?”
我们纷纷看向了阿巴奴。
阿巴奴也皱着眉头,他沉思了片刻后,说:“村子里没有人死,负责打棺材的那位兄弟,莫名其妙的打出来一口,确实会引起怀疑。”
“我得想想办法才行。”
金万财问:“要多久?”
阿巴奴摇头:“不清楚,你们现在镇上等着吧,我尽快。”
“那要是几个月,我们也等几个月吗?真是麻烦,咱们自己搞一副棺材吧。”金万财说。
我说不行,婧潍族的棺材,在制作方面,各处细节肯定也延续了古法,与正常的棺材不同。
最好还是用他们族人的。
金万财看向阿巴奴:“半个月,最长半个月,你搞来,咱们就一块发财,搞不来,我们就撤了。”
“对我们来讲,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就是少挖了一处古墓,换个地方,照样金山银山。”
“但你不同,你失去了我们几个人,有旷世奇宝在面前,你也搞不定!”
金万财在为人处世方面的能力,确实很强,短短的几句话,立刻化被动为主动!
阿巴奴一心求财,肯定也想珍惜这次
机会,他的嘴角颤抖了下,说:“行!半个月!”
“我尽力在半个月之内,搞到一副棺材!”
虽然不甘心,但第一次寻找海下的那座古墓,算是以失败告终了,由阿巴奴驾驶小汽艇,返回了岸边,再把小汽艇的汽放掉,塞到了后备箱里,驾车返回镇上。
金万财在一家还算有档次的酒店,订了两间房,黑鱼,水猴子睡一个屋,我和金万财,阿巴奴,则睡在另一个屋。
潜水三百多米,几个人都是累的不行,躺在床上,连洗漱都没去洗漱,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阿巴奴就返回了婧潍族。
金万财去前台,直接把两个房间,分别租了半个月。
金万财闲不住,喜欢在镇上溜达,黑鱼和水猴子不同,他们的性格比较孤僻,平日里没什么事,就待在房间里,要不是这家酒店吃饭得去餐厅,我估计他们连房间都不会出来。
大概过了有一星期吧,阿巴奴那边来了消息。
他给金万财打电话,说:“我实在想不出办法,最后,只能欺骗负责打棺材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我说族里有一个人离奇死去了,族长不让对外声张,因为那人死的很诡异,你悄悄打
一口棺材,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再由我和族长盛放尸体,一块到深海,把棺材给沉下去。”
“那人听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