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滴在这石棺顶端,又沿着石棺上的雕纹,流向了它的棺盖表面,在到中间位置时,血液慢慢的浸到了石棺内部,消失不见了。
跟着,其余流下来的血,也纷纷浸到了棺材里面!
阿巴奴看到后,不由张大了嘴巴!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以前的血,都会直接流过石棺,落在地上。”
“这次石棺在吸收血液!”
“不一样,和以前不一样!”
“搞不好,这真的是预言之子!”
那四个人见到这种奇异的现象,也很高兴,道:“几千年了,今天终于有了点希望!”
“是啊!码的!太不容易了!”
“那个‘王’终于要苏醒了吗?”
阿巴奴哈哈大笑:“要是‘王’醒过来,咱们就可以从他口中,得知这世上最完整的法本。”
“婧潍族,也可以拥有通天的手段和本领!”
那四人中,有一个人笑着上前,递过来了一瓶水,说:“没错!阿巴奴大人,喝水,喝水。”
其他几个人可能是念诵咒文时感到了口干舌燥,也拿出了水壶,拧开狂饮了起来。
阿巴奴接过那壶水,说:“但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只是这种情况和之前不同,或许不是‘王’复活的前兆呢?”
“对,先继续看看再说。”一个人讲道。
阿巴奴仰头喝了口水,道:“没错,先看看情况,他吗的,还别说,折腾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烟了。”
阿巴奴将水壶的盖子拧上,然后抬头,去看石棺。
慢慢的,演变成我的血只要滴落在石棺上,就会像是水进海绵一样,直接被吸收掉。
仿佛这石棺,对我的血非常迫切似的!
阿巴奴和那四个人,此刻全都默不作声,认真的盯着石棺,大气都不敢喘,似乎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
他吗的,就是傻
子也能看出来,我的血对这棺材有用!
因为失血太多,我的头脑更加昏沉,可我忍不住在想,一个沉寂了五千多年,掌握着最完整法本的‘王’苏醒过来后,对这个世界,究竟是福是祸?
我额头上渗出了许多冷汗,身体抖个不停。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棺材上,我的生命,也是能感受到的那种逐渐消逝!
我要不行了吗?
我的命,今天就要丧在此处了吗?
是啊,没有人会来救我了。
没有人。
砰!
这时,棺材内,忽然发出了一声响动!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阿巴奴大喜!说:“是‘王’啊!是‘王’醒过来了!有反应了!咱们的‘王’有反应了!”
砰!砰!
又是两下用手去拍棺盖的声音。
那四个人也跟着欢喜,嚷嚷着要把棺盖表面的石钉子拔掉。
四个人掏出工具,就要上前干活儿。
这时,阿巴奴忽然反手握着匕首,横着一挥,割开了距离自己最近那人的脖颈动脉!
噗!
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洒在了石棺上,可这些血,却没有渗到里面去,而是顺着雕纹,流在了地上。
那人倒下后,身体抽搐了几次,便没了动静。
其余三个人惊愕的看向阿巴奴,道:“阿巴奴大人!你在干什么?”
“呸!什么狗屁的大人!他要杀了咱们,背叛婧潍族,自己得到这世界上最完整的法本!”
“阿巴奴!你个卑鄙小人!”
“没有我们四个人,你也不会让‘王’讲实话的咒文!”
“对!没错!没有我们几个,你自己也施展不出那咒文!”
“来之前,族长就怕有人出现私心,所以把那套咒文,分成四份,分别传授了我们四个人每人一部分,少了任何一个人,就没办法使
出那种咒法,令‘王’开口!”
“哦?”阿巴奴把匕首放在舌尖,用嘴巴舔了下表面的血,说:“是吗?少了你们任何一个,我都没办法让‘王’讲出那套完整的法本?”
“哈哈哈。”
“你们几个人,可真是够蠢的。”
“我敢这么对你们,会没有后手吗?”
“这是什么!”
阿巴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黄褐色的小册子。
那三个人见状,全都面露惊愕之色。
“你…你…你什么时候…得到了这套法本?”
“码的!你是不是对族长做了什么?”
“肯定是了!否则族长是不会单独给他的!”
三个人讲道。
阿巴奴哈哈大笑:“没错,那个老东西,压根没想着把这册子给我,所以,我把他给干掉了。”
“当然,族人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知道的,具体用了什么办法,我也不用给你们讲。”
“因为死人,没必要知道太多。”
阿巴奴把小册子放到口袋里面,然后一踩地面,整个身体如同炮弹,朝着三个人冲去!
那三个人也不是吃素的,见阿巴奴过来,立刻散开。
三人落在地上后,手中已经多出了匕首。
阿巴奴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