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没办法,我这佛牌店,是跟东南亚朋友合伙开的,阿赞的定价是死的,我无法改变,否则就得自己赔本。
“十万块,一分不能少,你拿不出来,就另请高明吧。”我道。
周丽满脸为难,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若是换成别人,我或许会少要点钱,但对于周丽,正如方醒所说,用不着怜悯。
周丽见我态度坚决,只好同意了出十万块钱的费用。
她说:“给我三天时间吧,我去倒腾一下。”
“行。”我说:“但你要尽快,你现在无法入睡,这是很危险的,据我了解,人最长一星期不睡觉,搞不好就会丧命。”
周丽表示明白。
她离开后,我联系了雷诗颖,让她返回。
雷诗颖买了两杯奶茶,给了我一杯,问:“是不是又赚了不少杨老板?”
我说要是这单能成,收益确实可观,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凑出来钱。
“她果然很穷。”雷诗颖说。
我很意外,雷诗颖并没听我俩聊天,怎么知道周丽没钱?
我提出了疑问。
雷诗颖说:“女人最懂女人,她的有钱都是假装的,就是为了钓到
有钱的男朋友。”
“厉害。”我对雷诗颖竖起拇指,称赞她心细。
雷诗颖笑着说这都是正常操作,她让我赶紧趁热喝奶茶,等下味道就会变差,我‘嗯’了声,用吸管扎开塑料盖,喝了一口,还挺不错的。
过了有两天吧,周丽就提前联系上了我,称她又办了两张信用卡,还借了点民间贷款,总算凑够了十万,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安排阿赞来帮她,她现在头疼欲裂,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感觉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真怕醒不来。
好歹是条生命,事情紧急,我让她立刻把钱转过来,我这边好帮她安排。
周丽说现在有现金有卡上的钱,她得去找个at,把钱都放在卡里,我让她尽快,过了有一个小时吧,周丽给我转了十万块。
我收到钱后,立刻给方醒转了五万,让他立刻带着阿赞过来,时间就是生命,晚了怕客户会出意外。
方醒说他刚好和阿赞安娜处理完一个富翁降头的事情,就在金陵市附近,他这就带着阿赞安娜飞到金陵,下午两点就能到,让我去机场接一下。
我直接联系了周丽,由她开着车,来到了机场,两点十分,我们
在机场门口见到了方醒。
方醒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麻布衣服的女人,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有点凉,可这女人却把裤腿编了起来,露着黝黑的脚脖,更加与众不同的是,她还果露着脚丫子。
这女人看上去应该也就二十出头,因为她的皮肤比较细致紧绷,她的脖子,耳朵后面,全是些符文,看上去是一位修黑法的阿赞,简称黑衣阿赞。
方醒向我们介绍了阿赞安娜,与我想的一样,阿赞安娜今年二十三岁,十八岁时,她被迫嫁给了缅甸洼村的一个男人,那男人得罪了降头师,才和安娜结婚一年,就被下降给搞死了。
降头师见安娜有几分姿色,便动了歪心思,想把安娜据为己有。
安娜期初不从,降头师给她落了降头,她鬼使神差的,就和那降头师睡在了一起,等她恢复神志,什么都晚了。
安娜恨透了这降头师,抓住机会,搞死了降头师,并且把他的法本拿走,自己修炼起了黑法。
最后,她把降头师的头颅挖出来,制成了域耶,因为这域耶的材质是黑衣阿赞的脑袋,随意法力很强大,安娜在那一代,也渐渐名声大噪了起来。
我和周
丽听完方醒的介绍,都为安娜凄惨的过往表示同情。
方醒说:“凡事都有两面性,若不是这些磨难,也成就不了安娜,安娜现在本领大着呢,收入非常高。”
“和前两年比,简直是鲤鱼跃龙门。”
几个人聊天时,阿赞安娜走到周丽跟前,她皱着眉头,原本冰冷的脸色,看上去更加冰冷。
她张开五指,把手掌放在周丽的眉心,然后闭上眼睛,默默念诵了几句咒语。
然后,她又把眼睛睁开,眼神中,流露出了更多的担忧。
我很奇怪,问这是怎么了?
方醒用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与阿赞安娜沟通。
阿赞安娜说了些什么。
方醒解释道:“安娜说,周丽被一个怨气很强的阴灵跟着,要是再不处理,她就算不死,也会疯掉。”
周丽的两个眼圈很黑,而且看上去也的确比前些天更加憔悴,她听了方醒的话,连忙点头:“没错!我感觉自己神志都开始变的有些不清晰了!”
“我快被折磨疯了。”
方醒‘嗯’了声,转头问阿赞安娜些话,我感觉不像是泰文,或许是缅甸语。
两个人交流了一会
儿后,方醒问:“那个死去女人的尸体埋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嗯!”周丽点头:“每个月的四号,我都会去祭拜。”
方醒说:“今天子时,咱们到坟前,阿赞安娜会用特殊的法本,让那个女阴灵附着在你的身上,然后与她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