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很吃惊:“什么?”
赵总愣了下:“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说:“赵总,你没搞错吧?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技师啊,也没千万以上的资产,更没有什么超强的能力,顶多就是个眼缘,可我感觉,你见过的美女,应该不少吧?”
赵总说:“你太肤浅了,这女人我了解过啦,她没有因为儿子是累赘而抛弃,这证明她有情。”
“另外,她本人很有意思。”
“我跟她有讲不完的话。”
“至于她没有千万资产,谁不是从无到有的?”
“就连我的祖父,也是从一个普通的打工仔,变成了一个老板的,都得努力拼搏。”
我感觉赵总已经陷进去了,此时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但又一想,这也正常,他此刻的精神,被那木头女人的阴灵操控着,由不得他自己了。
我也没说太多,和他正常聊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这天晚上,我正带陈小莲在风水店旁边的一家火锅店吃东西,秀兰给我发了条微信。
是几张照片,第一张拍的是一辆小型卡车的后面,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面有台很低趴的粉红色跑车,是什么牌子我不清楚,但看造型,应该不便宜。
罩子的底端,铺满了玫瑰花瓣,还有不同角度的灯光,看上去绚丽多彩。
第二张拍的是一个大型广场的中央,以玫瑰花铺了一个巨大的桃心,买过花的人都知道,玫瑰的价格不便宜,这么大的阵势,花费可想而知。
第三张拍的是赵总单膝
跪地,对秀兰奉上一枚钻戒的照片,天空中满是五颜六色的气球,烟花齐放,夜空亮如白昼,多彩缤纷。
“哇!好浪漫啊!”旁边的陈小莲忍不住讲道。
我一个男人,也感觉荷尔蒙疯狂分泌。
我问:“赵总向你求婚了吗?”
秀兰回复:“早着呢,这只是表白。”
我很惊讶:“表白又是送车,又是送钻戒的?”
秀兰说:“我也感到很惊讶,但的确只是表白,赵总告诉我,真正求婚时,一定送我更大的钻戒,和更好的跑车。”
“好啦,我和赵总要去一家不错的西餐厅吃饭了,等回去了再跟你聊。”
我说:“行,另外,记住我总交代的事情。”
秀兰说:“知道了,老太婆。”
陈小莲夹了块牛肚,在锅里涮了个七上八下,问:“杨哥,这女的是不是长的很漂亮?”
我摇摇头:“不能说漂亮,一般人吧。”
陈小莲很吃惊:“那就是学历高,工作好。”
我说:“都不是,她中学就不读书了,在足浴城做洗脚妹,但她从我这里,买走了一个阴符。”
陈小莲把牛肚放在嘴巴里咀嚼,道:“你不早说,那就不奇怪了,但她这是真的幸福啊,物质,浪漫,女人想要的一切,她现在都有。”
我拍了下陈小莲的脑袋:“咋了?你羡慕?”
“那你也找杨哥买一个阴符吧。”
陈小莲摇头:“我才不要。”
我问怎么了?
陈小莲说:“你忘记
我的父亲了吗?”
“这种靠阴灵力量,暂时获得的某种好处,本就违背万物平衡,是要承受相应代价的。”
“否则人人都来花个几千几万,买个阴符好了,还用的着寒窗苦读,努力工作的去改变命运吗?”
这话不假,贩毒的很少吸毒,因为他们见识过,也知道毒品的可怕,有时,我也在想,东南亚牌商,和我这种卖符咒的人,和贩毒者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明知道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卖给了客户,会在某种程度上,激发客户内心深处的贪婪,导致很可怕的事情发生,可我们还是义无反顾的把这些东西卖给了客户,只为了换取一堆堆的钞票。
我忽然再次变的迷茫了起来。
要不是前些日子,我碰上那个知心大姐姐,或许我早就心生退意,不再管手头的这些事情了。
第二天早上,秀兰给我打来电话,说:“杨老板,昨天晚上喝完红酒,吃完牛排,赵总直接带我去了附近一家很不错的酒店。”
“我问他怎么这次带我来酒店,是要对我做些什么了吗?”
“赵总笑着说:‘表白仪式上,你已经同意了,所以你是我的女朋友,和女朋友睡觉,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也没有矜持,便同意了。”
“但木头女人的雕像在家里,所以我让赵总戴了套子,早上离开时,我悄悄把套子捡走,带回了家里。”
“他的那个啥已经干涸,我用水稀释了下,涂抹在了木头女人的表面,这不影响吧?”
我说问题
不大,只要你把他的东西涂抹在木头女人像上就好了。
秀兰说:“嗯,咋样?你交代的事情,我没有忘记吧?”
“看你每次和我聊天,都要交代一次,似乎生怕我不记得。”
“我又不是老太婆,脑子有那么糊涂吗?”
我说那也是为了你好,秀兰不耐烦的讲道:“行行行,为我好总行了吧?”
又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