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文问:“先生,你怎么看?”
我正准备回答,忽然发现于碧正在悄悄给我使眼色,这意图很明显,让我别说出去。
我很疑惑,难道她心里清楚,自己是撞了邪吗?
不过想想也是,她这些辟邪的东西,恨不得从头到尾武装到牙齿了,怎么看都感觉她知道一切。
可…
明知撞邪,为什么要假装不知道,去受这份罪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眼下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配合她,道:“我感应过了,你妻子应该没有撞邪。”
李博文很意外:“什么?先生,你没搞错吧?她的症状,怎么看都像是撞了邪啊!”
我悄悄看了眼于碧,她对我笑了下,显然是在感谢我,我说:“放心吧,你妻子的行为,与阴灵没有任何关系。”
李博文还要说什么,于碧打断道:“哎呀!你有完没完?先生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我这都不能是梦游?”
“你与其这样,还不如带我去医院看看呢。”
李博文见我咬定了妻子的症状与阴灵无关,又加上她在旁边不停的问,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李博文带着于碧,离开了店铺。
我坐在椅子上,拿出来手机,一边刷短视频一边郁闷,好不容易有了单生意,又这么泡汤了,看来节假日确实不适合开门,根本赚不来钱嘛。
第二天上午,陈小莲来上班了,她笑着问:“杨哥,昨天赚了几个w啊?”
我听的出来,这是在调侃,说:“一毛都没。”
陈小莲‘噗嗤’下笑了出来,说:“让你关门休息一天,你非勤奋,这下好了,毛的收获都没有。”
我说你就别埋汰我了,俩人正在聊天,一个戴着帽子,穿着风衣的女人走进了店铺。
女人一直看着身后,似乎害怕有人跟踪。
我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
陈小莲立刻上前,把她带到了会客区,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
我走过去,说:“你好,有什么可以帮…”
我话还没说完,便愣住了。
这个女人竟然是…
于碧?
于碧看到我震惊的表情后,不由笑了:“杨老板,我长的像妖怪吗?”
我连忙摇头:“不不不,你怎么会在这里?”
于碧问不欢迎吗?
我说当然欢迎,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
于碧说:“哎,杨老
板,实际上,我就是撞邪了。”
我很诧异:“那昨天你老公在的时候,你咋不说?”
于碧道:“我老公工作压力非常大,我不想让他再多操心这些事情了。”
“这也是我能为他做的,为数不多事情之一吧。”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点头说:“这倒也是,男人在外打拼,最怕心有顾忌。”
于碧‘嗯’了声,说:“其实,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杨老板,你看这个…”
于碧把自己右手的衣服往上掀开,我看到她的小臂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的皮肤,溃烂了很大一部分,从手腕一直到胳膊肘处,看的人触目惊心。
我吞了口唾沫,问:“这咋回事?”
于碧摇摇头,皱眉道:“我也不清楚,大概在十天前,我的手腕处忽然很痒,我就去抓,结果越抓越痒,皮肤还变的通红,第二天就烂掉了,可我感觉不到疼,还是很痒,我就继续抓,直到整条小臂,都成了这个样子。”
我问:“你老公知道吗?”
于碧回答:“哪里敢让他知道啊!他这次回来,想跟我那个啥,我都没同意,就怕他看见。”
我点点头:“也是,
知道的话,他肯定得拉着你去看,而且还会担心你,搞不好,请假也得陪着你。”
“对了,你说十天前开始出现问题,那十天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仔细讲讲吗?”
于碧点点头,拿起来面前的杯子,抿了口,说:“十天前,我的手腕痒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我感觉非常的冷,躺在一张床上,一动都不能动,我的手腕处,感觉特别敏锐!我心里似乎在告诉自己,那里该有一个东西,可我能感觉到没有。”
“我很心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手腕处应该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的心越来越乱,我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可我一动不能动,我一个用力,整个人从床上摔下来,意识也变的清醒了。”
“我看了看手腕,有些发红,怪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手腕处缺了个东西?
我头次听见这种怪事,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问:“后来呢?你有没有再梦到什么?”
于碧想了下,说:“有,但很零碎,大概是我在一片黑漆漆的地方,到处找东西,找什么我不知道,只记得我该找
一样东西,找不到我就会心里焦虑。”
我越听越迷糊,她会在找什么?
我说:“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