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但并没什么成效。”
“所以才需要我来操心啊。”黄粱微微一笑,“说回王轩明的死吧。当时你的表现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你父母都对你的冷静赞不绝口啊。”
“你是在暗讽我毫无感情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
”
冷哼了一声,王城祖面不改色的说:“我认为我做出了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隐瞒弟弟的死,把他的尸体掩埋在无人知晓的荒野里?你认为这样处理这很恰当?”
“没错,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对我当时做出的决定感到后悔。”王城祖冷冰冰的说道,“对于这个家而言,只能如此。”
“就不能让正确的人用正常的方式来处理王轩明的死吗?”
“你是要让我眼睁睁看着王轩一被拎到聚光灯下受尽世人恶意的谴责吗?让我眼睁睁看着这个家因为王轩明那个混蛋而分崩离析?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不,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
“我听力不错,你不用说的这么用力。”黄粱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看都不看王城祖一眼,“你不需要说服我,你能说服自己就够了。”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没什么,我和想做的事情与你口中的话并不冲突。王轩一那个小鬼虽然不可爱,但是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落入到别人的陷阱中,成为牺牲品。”
“这是我的家事。”
“当然,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毫无疑问这里面还牵扯到了刑事案件。死亡,勒索,甚至可能有谋杀这些词汇摆在这里,你觉得只靠这个家的人能处理妥当吗?”
“谋杀?”
“是啊,这个词推动着人类历史的进程,它从满邪恶,却有富有魅力,无数的人为它献祭自己或他人的生命,它将伴随着人类的存在而延续下去。”
“有病。”王城祖起身向楼梯走去。
“请把范玮琪小姐叫下来,谢谢。”
像是云朵般洁白缥缈的范玮琪飘飘然的回到了客厅里,她坐在王城祖刚才坐的单人沙发上,好
奇的打量着黄粱和张芷晴。
“你好。”
范玮琪点点头,端坐在沙发上,上身挺拔笔直。
“住的还习惯吗?”
范玮琪惊讶的反问道:“什么?”
“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黄粱抬起手臂,随意指了指身处的这栋别墅,“被困在这里不能离开。”
“我并不是被困在这里,我可以自由进出。”
“但是你不能离开。”
“我还不打算离开,至少暂时还不会。”
“你放不下什么呢?恕我直言,这个家并不正常,它让我联想到腐烂变质的橙子,散发着一股甜腻腻的酸臭味儿。”
范玮琪微笑着摇摇头:“您的形容太夸张了,这个家庭与其他的家庭没什么不同,喜怒哀乐的比重或许失衡了少许。无论多么完美的东西,一旦过于接近,总会发现让你失望透顶的瑕疵。”
“范小姐倒是想得通透。”
“我只是放不下轩一。”
同样的话从王城祖和范玮琪的口中说出,带给黄粱的直观感受却完全不同。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不认为范玮琪说的是谎话,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动作,都隐含着深深的忧愁。不是对她自己的处境,而是对王轩一未来的忧虑。
“他为了救你而失手杀人,你为了救他去处理尸体。要不是你们的年龄差距太小,我甚至要恶意的揣测王轩一是你的孩子。”
“黄先生,您的话太刻薄了。”
张芷晴说:“抱歉,范小姐您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个充满了刻薄与偏见的人,黄粱不是针对谁,他对谁都这德行。”
“王城祖在我向他询问处理尸体的问题前就离开了,范小姐,我只能向您请教了。”
“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
范玮琪笑了下:“为了满足你的偷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