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四大商行之首的白家,白府的建造可是花了重金精心打造的,楼亭水榭,假山流水,盛开的梅花朵朵绽放,强风袭来,白色的花瓣被迫离开了枝头,随着风在空中上下翻飞着,犹似一群白蝶扇动着翅膀,煞是好看。夜影从花瓣中飞过,有一片调皮的花瓣躲进了夜影的衣领中。
与黑暗冷清的轩王府相比,白府显得特别鼎沸,每个屋檐下都挂着红通通的灯笼,将每一个角落照亮,犹如白昼,客厅里丝竹弦乐,莺莺燕燕,此时白澈正在家里喝着酒,吃着晚饭,欣赏着歌舞,就被突然闯入的夜影拉走。
“我还没有吃完呢。”白澈看着满桌子还没怎么吃的美味说道,试图挣开夜影的手。
“回来再吃,先帮个忙。”
“笔迹是仿的。”白澈只瞧了一眼那书信,再和夏依依房中的书籍笔记上的字做比对,这笔记是夏依依原主写的,虽然这书信上的字仿得是很像,但是怎么逃得过我东朔第一才子的法眼呢?白澈有些洋洋得意。虽然夏依依死或者不死,这条人命对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但是如果她死了,就不会再有新的发明给他去赚钱了。所以白澈决定还是帮夏依依一把。
随即孙益民就被夜影带到了密室,“呲”空气中弥漫着红烧肉的味道,惨叫声接连响起,孙益民哪里受过这样的刑罚,只挨了一下烙铁,就全招了。
“王爷,孙益民全招了,他不过就是个街头小混混,跟夏依依并不认识,之前夜会夏依依,以及这次诬陷她,全是受人指使,拿钱办事。而且凝香检查过,夏依依的确还是完璧之身。”夜影回禀道。
“幕后之人是谁?”
“护国公府李氏母女,真想不到啊,那夏娜娜年纪小小的,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而且还是未出阁的闺中姑娘,居然想出给自己的姐姐按上通奸的罪名,真是歹毒。”白澈咬牙说道,这样的女子,谁娶回去谁倒霉,不过嫁给志王,给志王添堵也不错。
“那夏依依既是清白的,怎么处置?”夜影问道,事到如今,那孙益民必死无疑,只是夏依依,自己拿不定主意。
“沉塘”
“王爷,卑职说的是王妃,不是那孙益民。”夜影以为轩王听错了。
“这么蠢的女人,两次三番被别人陷害,还有脸活下来?这么蠢,留在本王身边何用?最后说不定惹祸上身害了本王。”凌轩说道,这个女人不必留下来,倒不如就坐实了夏依依通奸的罪名,反正奸夫也有现成的,如此除掉她也不用担心志王和皇上以此来指责他,反正自己也不喜欢这桩婚事。也如了夏依依的愿,她之前不是想用出轨来威胁自己放她出府吗?那就用这种方式让她出去。
“王爷,你这么做不好吧,依我看,她能设计出那么多的东西,是极为聪明的,只是被人陷害,并不是她蠢,而是她太单纯,涉世未深,哪里防得住那些阴险小人啊。她既是清白的,你应该放了她,怎么可以杀了她?”白澈劝道,这还是白澈第一次劝轩王不要杀人,以前不管轩王杀任何人,白澈就当没有听见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么?你舍不得杀了她?你若是看上了她,本王就把她赏给你。”轩王说道,不过是一个女人,自己不喜欢就扔了送人。
“别,别,我可不敢要。我只是觉得杀了可惜了,留着她搞发明,我那汇宝商铺可还指着她的发明赚钱呢,再说你的那一帮手下也是需要银子养活的不是?”白澈说着给夜影使了个眼色,自以为反正轩王看不见,可轩王岂是凡人,光是听白澈的呼吸声,就能知道他的小动作了。
“王爷,暗夜组织现在逐渐扩大,培养了一批新人,资金确实有些紧张。”夜影说道,卖了白澈一个人情。
“哼,本王还看不上用她的发明赚的那点钱,有她非死不可的理由。”轩王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若是自己需要靠一个女人来养活自己的那些手下,自己还是个男人吗?娶了他,就是自己的耻辱,杀了她,自己心中的那块石头也放下了。
夜影、白澈也不敢再劝说,只得退下。
夜影来到密室,只见那孙益民已经被割了舌头,挖了眼睛,削了鼻子,耳朵也被撕拉下来,不错,是撕拉,不是割。全身上下布满刀痕,鲜血流了一地。孙益民以为他招了,他们就会放过他,可是暗夜组织的人岂是仁慈之辈,完全将孙益民当成玩具一样,施虐取乐。孙益民此时只剩一口气,呜呜地叫着,只求给他一刀,让他死得干净,不要这么活活地受折磨。
那些手下一见夜影进来,赶紧停止了施虐,恭敬地站在两旁。
夜影手起刀落,将孙益民的头砍下来,拎着脑袋出去了。那些手下连忙将孙益民的无头尸体抬出去扔在了河里,河水溅起了水花,不一会就连一点涟漪都看不见了,只有河面随波飘远的血迹显示出刚刚这里发生了极为骇人的一幕。
依依在柴房等着,忽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心想肯定是来放自己出去的。
“吱呀”门被推开了,马管家的脸出现在了门口,胳膊上带着固定断胳膊的木架,旁边几个小厮打着灯笼伺候在旁边,黑暗的柴房瞬间被照亮。
“给我狠狠地打。”马管家一声令下,那些小厮立即上前对着夏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