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看了一眼凝香那鬼精灵一样的眼睛,说道:“你又看出什么来了?我怎么觉得王妃没有什么变化,跟以前还是一样的啊,你是不是在乱说啊?”
“哪有啊?根据我的经验,她一定是心里藏了一些秘密了,她刚刚的神色就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我的直觉,她就是跟王爷有事,嘻嘻 ̄”
凝香脸上带着坏笑,笑嘻嘻地跟凝香分析道,她觉得她就是聪明,又善于观察,便有些得意地将自己的分析说给画眉听。
画眉却对她所说的话不以为然,反而取笑道:“经验?你的经验莫非是来自……”
“闭嘴!”
“你总是不准我提,难道你要暗恋他一辈子吗?”
“要你管。”
凝香的脸上也泛起了潮红和不自在,就跟刚刚夏依依的脸色一样,她又羞又恼地瞪了画眉一眼,抽了马屁股一下,就赶紧追着夏依依的身影跑去,逃离了画眉提起的这个话题。
画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跟着追上去了。
木寻镇
整个镇子都没有一个普通的百姓了,这里原住民要么被西昌士兵给杀了,要么后来被敏儿给救了,全撤到了隔壁的镇子上去了。现在的木寻镇并没有住进来西昌的普通百姓,仅仅只有西昌的军队驻扎在这里,他们守护着自己刚刚才抢夺来的新疆土。
巡逻的士兵没有半刻停歇,在镇子边缘走来走去,巡逻的密度极高,几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了。
阿木古孜没有再在外面的军帐里住着,而是搬进了木寻镇里原本一个富庶人家的宅子里,在这个大宅子里住着才舒服些。
阿木古孜的出场总是少不了美女相陪,他的生活,似乎除了谋权,就是玩女人了。
阿木古孜此刻却没有心情逗美女玩,整张脸阴沉地看着地上跪着的达努吉,盯了良久,却未曾开口说话。
这种空气中的阴冷和静谧,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寒冷的氛围中,就连那香炉里燃烧着的熏香似乎也有些害怕这屋里的氛围,就连升起来的那缕似有似无的飘渺的青烟都凝固在空中不敢放肆摆摇。
达努吉紧皱着眉头,努力抵抗着内心的那份恐惧,不说话的阿木古孜才是危险的。达努吉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沁出了冷汗,贴在了他的衣服上。
达努吉不敢抬头直视阿木古孜,他低沉着头,虽然看不见阿木古孜的表情,可是他却能听到阿木古孜的呼吸声变得有些重有些急。达努吉再了解不过了,这是危险爆发的前奏。
嘴角斜斜地一抽,说道:“本王那天给你说的天亮之前要见到夏忠辉的呢,这都过了几天了,你是带回来人来,还是带回来尸体?”
达努吉说道:“回禀王爷,属下已经派了许多人出去寻找夏忠辉,可是却没有找到夏忠辉,不过属下已经找到一点点线索,就是夏忠辉失踪的地方有一个刺蓬上勾住了一块破布,是一块夜行衣的布。去过那里的人,除了肖潇派军队去过,应该就是掳走夏忠辉的人了,肖潇派去的士兵应该是穿着战袍的,不可能穿着夜行衣。所以,护国公应该不在东朔的军营里,也不是自己躲起来了,应该是被黑衣人给掳走了。”
“那你查出黑衣人是哪一方的人了吗?”
“属下没有”
“那你这不是说了一些废话吗?”
阿木古孜冷哼一声,看向达努吉的眼神变得更加狠历:“本王要的是结果,不是你这没有任何用处的蛛丝马迹。”
“属下明白”
达努吉低沉的头下面,那双眼睛却是闪着不服气的凶狠的光芒。他可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觉得自己更应该是上战场杀敌,而不是在这里去寻找一个失踪的老头,对于他来说,这是大材小用。找人这种繁琐的小事就应该交给那些职位低等的人去办。
达努吉又送上一个劲爆消息,来缓冲一下屋子里的气氛,“王爷,东朔的轩王妃到西疆来了。”
“夏依依?她怎么来了?”
“她是来找她爹和哥哥的。”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自己要抓的两个人没有抓到,这又送上门来一个。不过说起夏依依,阿木古孜倒是还想要感谢她一番。若不是夏依依将阿木古力给点了穴道又给砸晕了躺在假山里,被别人可乘之机把阿木古力给杀了,那他可是没有机会争夺太子之位了。夏依依可谓是他的神助攻啊,还真的要感谢感谢她了。
想到夏依依,阿木古孜就觉得很好笑,这个女人似乎很奇特,居然能在隔壁假山洞里淡定的听完阿木古力的风流之事,还能从阿木古力的魔掌中逃脱开来。那次在东朔的皇宫里见到她的时候,她谈起那天的事情,脸上却没有一丝尴尬和害怕的情绪,就好像只是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家庭琐事一样。而让阿木古孜更为惊讶的是,阿木古孜从耶律里德的口中得知,夏依依早就已经跟杜凌轩分居了,她独自一人住在静苑里,还跟别的男人相好,给轩王带绿帽,而轩王却没有惩罚她。
不过阿木古孜一向都是对女人要求很高的,原太子阿木古力的要求就不高,连寡妇都能上手。阿木古孜别说是寡妇了,就是那些个有夫之妇他根本就不会去碰,哪怕这个女人长得天仙一样,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