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贾茹的事,对赵嘉宝来说,就像是对自己的一次打击。
虽然说已经接受了事实,但赵嘉宝还是会想到自己不会有孩子这件事。
赵嘉宝不是多喜欢孩子,但是,她曾一度的,非常热切与幸福地盼望着一个她的孩子的到来,那是她和林朗的孩子,那时,她还那么地爱着林朗。
很多时候,赵嘉宝都会回忆起那段怀孕的日子,她会想,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如果那个孩子正常地生了下来,那么,她与林朗的结局,是不是也会改写了。
但世上没有如果……
薛长东把赵嘉宝说的事,想了下,随即说道:“可是,你朋友不能怀孕,与她老公出轨,这并不矛盾啊,你们纠结什么呢?”
“恩?”赵嘉宝看着薛长东:“我想你没有听明白,我朋友非常地爱她的老公,她心心念念的,就是生一个他们的孩子,结果,她不能怀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你明白吗?”
“她不能怀孕,是身体的问题,不是她主观上的错误,但她老公的不忠,却是现实的,他主观上犯的错误,这两个,为什么要混为一谈呢?难不成,你和你的朋友都认为,她不能怀孕了,所以,要接受一个,已经不忠的老公吗?”薛长东问。
赵嘉宝看着薛长东:“所以?”
“所以,该让你朋友知道真相的,还是该让她知道,而且,这是原则问题,你以为,你们现在不说,她就会永远不知道吗?”薛长东问道。
“是,是这样的……”赵嘉宝应道:“可是,贾茹会很痛苦,我怕她受不了!”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残酷,你经过的,难不成比她幸运吗?你不是也走过来了吗?”薛长东说。
赵嘉宝气得捶了下桌面:“为什么男人都这样的可恶!”
对面在笑,赵嘉宝抬头,看了下薛长东,“不好意思,我说的不包括你!”
薛长东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杯水,递给赵嘉宝:“乖,喝口水,漱漱嘴,太晚了,我们得去睡了!”
赵嘉宝听话地喝了水,薛长东手抚过她的嘴角,温柔得像个大哥哥一样,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可恶了。
薛长东知道,不是自己有多好,而是在赵嘉宝的认知里,自己的好与坏,最后,都是与她无关的。
也许,两个人都有这样的意识,所以,现在这个阶段,倒是他们最和谐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赵嘉宝起床的时候,薛长东还没有醒,赵嘉宝走出卧室,走到厨房,刘婶已经做好了早餐,看到赵嘉宝出现在这里,她一点也没有惊讶,只是很客气地说:“赵小姐,现在就吃早餐吗?”
赵嘉宝点点头,坐下来,刘婶将早餐一一的端过来,就像她真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
赵嘉宝吃过了饭,走的时候,薛长东还没有醒,她也没有叫醒他,她穿好了衣服,再看了下卧室里,再没有自己的东西了,她才转身离开。
赵嘉宝一边开车,一边想薛长东说的话,是的,贾茹能不能怀孕,与她的丈夫出轨,并不是一件事,怎么可以相互的抵销呢?
这个假期,只有慕晓晓与赵嘉宝约在一起玩了一天,贾茹自从那天见面后,再没有出来一起见面了。
不知道贾茹现在是什么情况,赵嘉宝给慕晓晓打电话:“晓晓,咱们约贾茹今天见一面吧,也好久没有见面了!”
慕晓晓应了,她去联系贾茹。
赵嘉宝开车到了公司,因为是错锋休息,公司里的人不多,大厅里的灯,都没有全开,还在长假内,只有加班的几个员工,在岗位上。
赵嘉宝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收了陈辰发过来的,关于昨天会议的详细记录。
一工作起来,赵嘉宝就忘了那些烦心事,她在办公室里,一坐就坐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慕晓晓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样?约好贾茹了吗?”赵嘉宝问。
“恩,开始的时候,她说没有心情出来,后来,我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她,还是老地方,我们早一点,三点怎么样?”慕晓晓问。
“好的,没问题!”赵嘉宝笑着说:“我也没有事,在公司看些文件,我们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赵嘉宝努力看文件,她不能现在去想那些糟心事,不然,她什么也看不进去了。
中午赵嘉宝也没有吃饭,薛长东发了个短信过来,问她怎么走了,今天还是假期呢,赵嘉宝说,她可没有假期,赵氏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她可不敢备怠。
薛长东笑着说,要劳逸结合,不要做拼命三郎,怕得不偿失。
放下电话,赵嘉宝笑了,如果她有薛长东那两下子,怕也不用这样的辛苦了。
薛长东是商业的一个传奇,他在锦城开展的薛氏公司业务,堪称业界奇迹。
是不是他骨子里,那份薛家经商的血液比较神奇呢。
赵嘉宝不知道,但是,自己不努力就是真的吃力啊,她看了一会儿,就合上了文件夹。
她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在休息室的衣帽间里,又换了一身衣服。
法式深色碎花裙,外面罩了件白色的香风小外套,赵嘉宝把头发散开来,对着更衣室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