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几年前,他失踪了。当时我还小,虽然很想知道他在哪,也没有能力出来找他。最近我外公生病了,他很想我舅舅,我于是就辞职,专心找他。我打听到他曾经在山庄干过活,所以才来的。”我回到。
一个找舅舅的普通人,总比一个记者或者送灵先生要无害的多。
晓月打量着我,似乎在猜测我这话的真假。
我有点害怕被她看穿,连忙打断她的思绪,说道:“所以昨天晚上,不是你魅力不够,而是我真的没有任何心情去做其他事情。”
晓月依旧没说话,我往她身边靠近些,想抓住她的手。可是又感觉自己如果这样来套消息,那跟玩弄感情的白头佬有什么区别,所
以把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晓月姐,如果你还知道什么吗?可以告诉我吗?我可以给你报酬!”我说到。
“报酬就算了。”晓月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因为工地死人后,我怕我老公也会出事,就不肯让他去那里上班了。”
沉默片刻后,晓月说道:“不过我老公虽然没在那里做了,但还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再去外地。他后来告诉我,有两个玩的比较好的工友失踪了。”
“失踪了?”我连忙问到。
晓月点点头:“他跟那两个人比较聊得来,偶尔也去找他们聊天,有一天他去工地回来,说那两个工友不见了。包工头说他们辞职回去了,不过我老公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负担很重,只要钱多,不过多累多危险的活都主动抢着做,所以谁都会辞职,他们两个绝对不会辞职。”
“那你老公跟其他工友打听过吗?”我连忙问到。
“后来工地就封闭了,不让其他不相关的人进去。”晓月回到,“后来山庄好像就没碰到过其他事情,进程很快,第二年就开始营业了。我记得还有个女人来这里找过她老公!我看她挺可怜的,还留她在家里住了两天。”
晓月说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杨俊兰了。
“是吗?那个女人的老公,是你老公说的失踪工友吗?”我问到。
晓月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我老公没有说过失踪工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