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铁质水管因为时间太久的原因,已经是锈迹斑斑,而每两根管子接口的地方,则有些地方出现了破损,管壁外的泥都露了出来。
不过我一直检查到水管出水口,始终都没有什么发现。
我郁闷的点了根烟,孙怡跑过来,本来想问,但是见我这副模样,便知道并没有什么新发型。
这次换我不甘心了,于是我又跑到洞口,对孙国说道:“国哥,这次你放的再慢一点,我再检查一遍!”
“你想找什么东西?”孙国问到。
孙怡也跟着说道:“是啊,一信哥,水管里面都干了,一点水都没有,孙狗不可能躲在里面的。”
“我刚才感觉水管里面有风,可是明明没有起风。”我解释到,“我怀疑孙狗躲在水管里面,至于什么形式,我估计他是把水瓶之类的东西卡在一些缝隙的缺口里,然后他自己躲在水瓶里面。”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下面这么多的水呢!”孙国马上问到。
“也许是前年大旱把他给吓到了,所以过了雨季后,他都会躲在水管的瓶子里。”我回到,“其实躲在水管的瓶子里,除了不能自由活动,最起码他是安全的,因为里
面阴凉,水分挥发的很少,而且只要下雨,就会有水从上面流下去,又可以补充瓶子里的水。”
孙怡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说道:“对啊,这个可能性很大!”
“所以我再检查一遍吧!”我说到。
我顺着水管慢慢爬下去,一番检查之后,依旧没有发现。
孙怡说道:“我来吧!我心细一点,或许我会发现一些你注意不到的角落!”
“好!”我点头同意,随即叮嘱道:“但是你小心点,里面有很多地方因为锈迹侵蚀,有些地方比较锋利,你千万别割到了手或者什么地方,否则在里面在流血的话,孙狗在里面就会很痛苦了。”
“好,我会小心的!”
孙怡说完打着电筒慢慢的爬了进去,她在里面的进度慢的超出我的想象,每隔四五分钟才叫我们放一点绳子。
我跟孙国抽了两根烟后,我问道:“国哥谈过恋爱吗?”
“谈过,又分了。”孙国回到,然后看向洞里,“太麻烦了,做事也特别的慢!”
我们两个苦笑起来。
似乎过了很久,孙怡才检查完,但是爬上来后,却也只是摇头,说道:“没任何发现。”
我们又将目光看向了水沟。
“还是按照原计划,找人来清淤泥吧!”我说到。
“嗯!”
这时孙怡的手机响了,她接通电话听了会后,说道:“好的,我马上回去!”
孙怡挂掉电话,说道:“一信哥,我嫂子刚才晕倒了,我要先回去照顾他了。”
“行,你快去吧!”我说到。
孙怡骑电瓶车回去后,我看了看水沟,我现在又累又困,没有毅力再继续刨下去了。
“国哥,这事不急这一两个小时的,我们也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多喊几个人来清淤泥!”我说到。
“好喔!我也这么想!”孙国连忙回到。
于是我跟孙国骑着一辆电瓶车回去,路上发现孙健骑着电瓶车载着医生从岔路口出来,也往孙怡家去。
到孙怡家后,孙义慌张的解释道:“苗苗怕我们饿了,起来给我们煮面,谁知道突然晕倒了,这太吓人了,怎么回事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浇水就行了!其他不用管!”
医生先上楼去看苗苗,苗苗躺在床上,非常抱歉的说道:“我没事了,就是有点累了而已,真的不用太麻烦!”
医生看起来五十岁左右,背着个西医的医药箱,先问了下情况后
,然后开始基本检查,测血压,量体温。
医生又从医药箱里拿出听诊器,把听头递给孙怡,说道:“按在你嫂子心口上。”
“好的!”
孙怡把听头按上去,然后听医生的吩咐,微微的调节位置。
医生听了一会后,眉头皱了起来。然后把听筒取下,抓着眉头。
“怎么了,宏叔?”孙怡忧心的问到,“我嫂子没事吧?”
“我听不大出来,我还是按脉吧!”医生说到。
农村的医生大部分都是祖传的中医,后来可能会为了资格证之类的一些东西去学点西医,但是他们的中医能力其实往往更强,运用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医生按着苗苗的脉搏,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会,随后说道:“怀孕了,加上这段时间情绪起伏太大,又没休息好,所以低血糖。”
“什么?”孙怡惊讶的问到,表情看不出是担心还是开心。
“这个我很有把握,两个月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医生看向苗苗。
苗苗轻声道:“我以为是事情太多了,所以我不敢确认。”
医生站起身,“行吧,问题不大,好好休息,注意不要太辛苦就好了!我先回去吧。”
“好的,
宏叔,我送你!”孙健连忙说到。
苗苗闭上眼睛,突然笑了一下,眼泪也从眼角流下来,说道:“孙刚一直想要孩子,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