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巴不得把一切都给他,谁还会珍惜你!”
“你这些歪理都是谁教你的?数学老师?”乔诗诗不以为然。
说完刚才那些话,苏曼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眸里逐渐流淌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半晌她垂眸开口说道,“没谁教,看多了,也就明白了。”
看她如此,乔诗诗也没有再继续打趣她。她知道苏曼小时候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苏曼从来没有说过,她只说,我早忘了,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咯!
可是,忘?怎么可能忘得了。
她记得苏曼的腰上好像有朵野玫瑰,看上去极其妖艳,像是从荆棘里长出来的一般。有一次俩人去游泳看见了,她问苏曼怎么会选这么野蛮的一支玫瑰。
她笑了笑说,玫瑰嘛,本来就浑身长满了刺,至于为什么是野玫瑰,因为她就是支没人要的野玫瑰啊。
她的话说的轻松自在,可是含在眼角里的泪水,微微抽搐的嘴角,仿佛才是她内心里最真实的话。
如果一个人真的受过很重的伤,即使伤口慢慢愈合了,伤疤还是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曾经的事,即使你不想回忆,即使你不想想起,可是伤疤它就在那里,永远不会消失,心也永远不会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