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野玫瑰吗?”
说着,他看向萧寒。
萧寒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苏曼腰上那支野玫瑰在皎洁的月光下的样子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是一支高傲、野蛮、顽强的玫瑰。
“记得。”萧寒平静开口。
“那是苏曼妈妈打苏曼时留下的伤疤。苏曼的妈妈为了让苏国安回家,刚开始只是言语上的威胁,再后来言语不起作用了,她就想方设法的让苏曼生病,找各种借口让苏国安回家。后来苏国安忍无可忍,那一次没有再回去,苏曼的妈妈就把气撒到苏曼身上,一把将苏曼推倒在地,恰巧就腰部的位置就落到了地上那片极其锋利的碎玻璃上。鲜血染红了苏曼的裙子,可她的妈妈一时病发没法管她,而苏国安更是不接她的电话。我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正准备睡觉时却接到了她的电话。”
“从家到医院,血渍不断流出来,她却硬是没有掉一滴眼泪。十岁的女孩,娇滴滴的小公主,从伤口处理到缝针,整整二十针,一声没吭。”
“我想,苏曼的心大概也死在了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