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女式的白衬衫。
然而，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等到他从15层乘坐电梯的时候，这一次在17层并没有停，可是控制面板18层的指示灯却亮了起来，随即也就停在了18层处。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十八层是有说法的！”
张烨一阵的心里发怵，而电梯却按照指令停在了18层，同时电梯门缓缓地打开。
在门外，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棉衣，戴着棉帽子的老婆婆站在门口。
老婆婆看起来已是耄耋年岁，面部的皮肤全都发皱打卷，银灰色的头发顺着鬓角而下，双手互相插在袖筒中。
她好像也没有料到这么晚电梯会有人使用，看到张烨也不由地微微一愣。
“今天真是怪了！”
老婆婆的声音有些嘶哑，一直到电梯门自动闭合，她也没有要上的意思，隐约只听到她感叹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使用电梯啊？都把人挤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