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狸,大狸,我只有你了。”
“你可千万别离开我啊!”
那狸花猫终于停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哇哇哭着跑过来的诗逸。
终于靠近了!
诗逸张开双臂,奋力一抱。
“谁都不能夺走我的大狸!”
她抱住的,是自己。
狸花猫跟刚刚消失的小猫们一样,迅速掉色,变成透明状,而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不见了!”
“不见了!”
诗逸急得跳脚。
白榆也暗暗吃惊。
怎么回事?
是刚刚那笑声搞得鬼?
那人在哪里?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
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
爱猫人士们上去安慰诗逸:
“猫猫们走了也挺好的。”
“就不用再这里干苦力了。”
诗逸可没那么乐观:
“挺好?”
“你们知道它们是去享福了,还是继续干苦力了?”
“或者更惨,它们,它们被弄死了,哇啊——!”
她又哭了,跑过来抱住白榆的腰:
“榆姐,榆姐我们错了。”
“不应该凭自己的喜好就挑战你的空间的规则。”
“如果这里的规则是猫猫必须干活的话,那就干吧。”
“我们不干涉了!”
“你就让它们回来吧!”
白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
“你怀疑是我干的?”
“我没那本事啊!”
“虽然这空间是我的,但我也根本不知道那些猫打哪儿来的,也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会一直干活。更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里种地跟玩游戏一样,按一下按键就种好了。”
“完了!”
白榆喃喃自语,
“不说不知道,这一说我发现,种地和收获的按键不见了。”
陈森: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我们得自己种地,自己收?
白榆叹了口气:
“恐怕是这样。”
诗逸更伤心了:
“不光猫猫没有了,还得自己种地。”
“躺平的日子我就过了两天!两天!”
“早知道这样,榆姐你早点把我放进来,让我多享受一会儿。”
反爱猫人士怼她:
“你躺平的那两天是谁干活的?”
“还不是你最爱的猫猫。”
“那个时候你不觉得自己奴役猫猫是不正确的吗?”
诗逸:那两天人少啊!猫猫只要干一点点活,我就薅过来跟它们一起玩,一点都没有让它们辛苦。现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它们得没日没夜地干活,比奴隶还惨。
那人冷笑:
“那你就说你占有了猫猫的劳动成果没有?”
“有没有!”
诗逸理直气壮:
“有!”
“怎么了?”
那人翻了个白眼:
“那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诗逸双手叉腰:
“我告诉你,你少给我在这儿装!”
“这空间是我榆姐的!”
“我榆姐爱我,我跟我榆姐住一间房吃一锅饭。”
“我搞那么一丢丢特权怎么了?怎么了?”
“她完全可以不带你们这些人,只带她的几个好朋友来这里过神仙日子的。”
“她不忍心你们这些人在废土的贫民窟受苦,所以给你们都带了过来。”
“你不感恩,还针尖对麦芒的嘲讽她的好朋友,她心里会好受吗?”
“这不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那人看了白榆一眼,发现她果然脸色不好,秒怂。
“对不起啊,白队。”
“是我们话太多了。”
“您带我们来这里,我们感恩戴德,真的。”
“我是学雕塑的,以后我会给您雕一个等身雕像,让后代人都来膜拜拯救我们于水火的人。”
白榆吓一跳:
“别别别!”
“只有神和死了的人才有等身雕像,哪有给活着的人做等身雕像的?”
“我何德何能?”
“只要你们不吵架,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人摇头:
“您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是我们大家的英雄。”
“应该成为这片土地的神。”
“受到后人的膜拜。”
“吵架?以后再也不用这种野蛮的方式吵架了。”
“我建议办辩论会,大家以文明人的样子,合法吵架。”
诗逸也开心了:
“好啊!”
“优胜者还要发奖杯!”
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白榆。
白榆笑着点头:
“挺好!”
诗逸欢呼。
一些喜欢辩论赛的人也跟着欢呼。
白榆:但是以后,活儿会越来越多。我们得重新分配任务。
林檎点头:
“对!”
“先来自己报名吧。”
“谁愿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