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再乱喊乱叫,小心本官打死你。”
宁泽呵斥了冬雪两句。
冬雪被宁泽的表情吓住了,立马住了嘴,一点都不敢吭声。
“叫人过来,就说夫人晕倒了,先搀扶回房间去。”
“大人,可是夫人头上都流血了,这似乎只能哄哄自己。”
冬雪指了指陈梅的脑袋。
宁泽一看,果真见夫人陈梅头上有血迹渗出来。
“赶紧找东西先暂时压住流血,不能叫别人看到了,要是夫人的事情被发现了,本官最先弄死你,明白吗?”
宁泽狠狠的威胁起了冬雪来。
冬雪也是人精,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只有隐瞒,才是对大家最好的结局。
“是,放心大人,奴婢不会叫别人知道的,不过,此时就不能叫别人来了,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安全。”
“说的也是,本官头一次发现,你竟然是聪明的,你去拿一件夫人的衣服来,要深红色的。”
“是。”
冬雪施礼就退了下去。
很快,冬雪就拿着衣服过来了。
宁泽和冬雪给陈梅重新装扮了一番,然后,宁泽抱着陈梅回了卧房。
“大人,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放着不管吧!”
冬雪犹豫了,人现在还活着,万一等醒来发火,要处置她,那就
糟糕了。
“醒不了,你安心就是了,去忙吧!这里有本官照料她。”
宁泽的眼神恍惚了一瞬间,接着,就坚定了起来。
“是,那奴婢去给春草安置房间。”
昨晚上,冬雪和春草伺候了县令大人宁泽,因此,今天还得给人安置房间。
当然了,冬雪因为是大丫鬟,在陈梅跟前比较得脸,因此,一直都是一个人住一个房子。
而春草只是二等丫鬟,平时是两个人一个房子住,眼下当了姨娘,就不合适和别人住一起了。
冬雪一离开,宁泽就拿起床上的枕头,死死的捂住了陈梅的头。
陈梅晕厥中,挣扎了几下子,但是没有挣扎开来,没过多久,就直接抽搐着不动弹了。
宁泽见陈梅不动弹了,并没有放开枕头,而是继续捂了一会儿,等彻底没有动静了,这才丢开了枕头。
陈梅被宁泽用枕头活活捂死的事情,并不像陈泽想的那样没有人知晓。
房梁上的小偷,此刻恨不得原地去世,这么可怕的一幕,竟然被他给瞧见了。
看着宁泽打开房门离开后,小偷不敢多做逗留,什么东西都没敢偷走,就从窗户处悄悄溜走了。
小偷从衙门出来后,走到无人小巷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浑
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心里也害怕的厉害。
虽然说,没有人看到小偷去了县衙,但是,小偷自己心虚啊!
宁泽离开了衙门,一直避着路人,很快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小院子。
“你来做什么?”
院子的主人看到宁泽,眉头紧皱了起来,显然是不想看到这人。
“书儿,为父来看看你,你今天跟着你师傅去了衙门,怎么不去找我?”
宁书瞪着双眼,他感觉自己的父亲越发的讨厌了。
“是我没有去找你吗?分明就是你不想见到我,你怕那个女人找你麻烦,师爷都说了,叫我不要再去衙门了,省的被那女人发现了,我们都不讨好。”
宁书其实对父亲还是很亲近的,但是,再多的感情,一直这么消耗着,迟早都要磨灭干净了。
“乖儿子,为父真不知道他找借口赶走了你,不过,以后不会这样了,等过段时间,为父你接你一起生活,今后,你住衙门,咱们不在这住了。”
“那个女人允许我去和你一起住吗?她不会刁难我们吗?”
宁书对父亲宁泽的话,虽然很欣喜,但是,又畏惧县令夫人,所以,没有同意。
“放心,她不会再刁难我们了,永远都不会了,过几天,为父来接你,你最
近好好在家里,不要跟着你师傅瞎跑,外面疫情已经逐渐严重了,为父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事了,为父真的会绝望的。”
宁泽虽然对自己的妻子不好,但是,对于唯一的儿子,还是很关心的。
当然了,如果跟自己的前程相比,宁泽自然是选择放弃儿子。
“知道了父亲。”
宁书点了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能和父亲在一起生活,那是他最大的心愿。
“你娘呢?”
“娘出去买菜了,说今晚上吃鱼和腊肉,父亲,您留下一起吃饭吧!”
“好。”
宁泽原本不打算留下的,但是看到儿子希冀的小眼神,还是心软的答应了下来。
宁书的母亲是一个温柔胆小的女人,很是怯懦,尤其是看到现在的宁泽。
“你怎么来了?”
红云买菜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宁泽站在那,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来看看儿子,过几天,你们随我去衙门住,不在这住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可是,夫人不喜我们,我们去了,只会被刁难,说不准,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