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地板上,却无法驱散这满室的阴霾。
贵妃和三皇子的针对果然如宋宁安预料的那样绵绵不绝。
贵妃身着华丽的宫装,头戴璀璨的凤钗,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胜券在握。她轻启朱唇,声音婉转而充满挑衅:“陛下,臣妾近日闻得宋宁安公主与将军交往甚密,行为举止颇有不当之处,更甚者,恐有通敌之嫌。此事关乎社稷安危,臣妾不得不奏明圣上。”
三皇子紧随其后,他身着锦袍,眉宇间透露出几分阴鸷。他接过贵妃的话头,语气坚定:“父皇,儿臣亦有所耳闻。宋宁安公主与将军不仅私交甚笃,更暗中勾结外敌,意图颠覆我大好河山。此等行径,实在罪不容诛!”
朝堂之上,群臣哗然,议论纷纷。
然而,就在这时,宋宁安挺身而出,她身着简洁的宫装,面容冷静而坚定。她目光如炬,直视着贵妃与三皇子,声音清亮而有力:“贵妃娘娘、三皇子,你们所言可都是事实?本公主倒是想听听,我与将军究竟如何通敌,又如何颠覆江山!”
贵妃与三皇子见状,心中不禁一凛,这些日子,他们并没有少找宋宁安的茬儿,宋宁安几乎每次都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当面怼回去,今日,宋宁安反倒不做缩头乌龟了。
但面上,贵妃和三皇子依旧强作镇定。
贵妃冷笑一声:“公主何须狡辩?证据自会说明一切。”
三皇子也附和道:“不错,公主还是乖乖认罪吧。”
然而,宋宁安公主却毫不畏惧,她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叠密信和账本,高高举起:“证据?本公主这里也有一份证据,足以证明你们二人不仅暗自勾结,还暗中谋害忠良!”
贵妃与三皇子见状,脸色骤变,他们万万没想到宋宁安竟然会掌握如此重要的证据。
贵妃的声音颤抖着:“你……你胡说!”
三皇子也强作镇定,但眼神中已难掩慌乱:“公主,你这是栽赃陷害!”
宋宁安公主冷冷地看着他们,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栽赃陷害?哼,这些密信和账本可是你们亲手所写,亲笔所记。如今还想抵赖?真是可笑至极!”
朝堂之上,群臣再次哗然。他们纷纷围拢过来,争抢着查看宋宁安手中的证据。贵妃与三皇子见状,脸色阴沉的看着宋宁安。
宋宁安也不顾贵妃和三皇子一副要吃人般的模样,即使今天贵妃和三皇子想要把宋宁安生吞活剥了,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她宋宁安可不是被吓大的!
“贵妃娘娘和三哥一天到晚都讲着证据确凿,要本公主认罪,本公主可真是被弄得摸不着头脑——”宋宁安故作苦恼的扶了扶额,“只是,不止贵妃娘娘和三哥的证据在哪里呢?本公主可是未曾见过啊……”
贵妃的脸僵硬,面上却还是微笑,“宁安公主说笑了,一家人的事情,何必到这个份儿上。”
废话,这些日子宋宁安一党和缩头乌龟一样,为了更好的控制舆论和朝堂风口,贵妃和三皇子几乎是黑宋宁安不打草稿——这个死丫头怎么突然就整着死出!
贵妃藏在袖子里的纤纤玉手紧紧捏住,骨节发白也全不在意。
三皇子和贵妃一条线,贵妃此刻尴尬,三皇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既然贵妃主动接了这个话茬儿,他就没必要再触霉头了。
三皇子只好紧紧抿着嘴,神色阴沉的课看着宋宁安。
宋宁安狡黠的看了三皇子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又想到崇庆帝的态度,最终也只是闭上嘴,默默回到自己座位。
崇庆帝现如今最希望的局面是朝中势力互相制衡,之前贵妃诬陷宋宁安,崇庆帝站在宋宁安这边。如今贵妃和三皇子势力被削弱,崇庆帝估计就要倒戈了。
宋宁安倒不指望整这么一出能把三皇子和贵妃这两个作精彻底玩儿完,最重要的是——看到三皇子和贵妃那两个人不爽,宋宁安就高兴。
快乐果然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宋宁安看着贵妃和三皇子那两张臭脸忍不住感叹到。
宋宁安这边扳回来一句,谢怀那边却陷入危险。
尽管谢怀已经千防万防,但耐不住杀手够多,也终究是让他们得手了一会。
所幸谢怀本事武功也不是盖的,因此只是受伤而已,倒也没有危及性命。
这个消息传到了宋宁安那里,宋宁安当然也心疼谢怀,连夜写信让他好好养伤,把自己护好了,不要觉得自己是铁人。
看到宋宁安的信,谢怀又是搞笑又是生气,宋宁安这家伙,如今居然由她来说教谢怀保护好自己……
谢怀忍不住想到,自己每次劝宋宁安上战场不要冲在前面,她可一次也没听过——怎么换了他谢怀,宋宁安就觉得是谢怀不爱惜自己?
谢怀感觉自己更加喜欢宋宁安了,越是喜欢,就越忍不住想东想西,为宋宁安的安危考虑许多,本来只是想给宋宁安回一个简单的报平安的信,写到后面,居然有整整五大张,鼓鼓囊囊的塞在信封里面,眼见得封不上,没办法只好拆称两分寄。
想到寄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