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坦白。”东方青鱼小声道。
“然后呢？”林祸祸问。
“然后就看你的了。”东方青鱼飞快瞥了林祸祸一眼，马上又垂下了目光，林祸祸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你是要我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要和这个叫荼荼的人和睦相处，姐妹相称，是这个意思吗？”林祸祸问。
“这样……最好。”东方青鱼很没底气。
“全天下的好事都让你给占了，可能吗？”林祸祸反问。
东方青鱼不敢说话了。
“如果我要你和荼荼划清界限呢？”林祸祸问。
东方青鱼露出为难，想说什么，又怕惹怒林祸祸，犹豫很久，还是没有说话，保持了沉默。
林祸祸没有逼他，之后，头等舱的气氛就很诡异了，林祸祸不说话，东方青鱼不敢说话，林倩儿看热闹，杨秋雨不方便说话，只有蒹葭笑得很开心，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下飞机，看见接机的人，东方青鱼心中咯噔一下，条件反射看向林祸祸。
接机的人赫然是荼荼，他都忘记了他没有通知荼荼的，荼荼如何知道他今天的来，又如何知道这趟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