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都好久没有这样亲切地叫你了!”萧益说着自嘲似得笑了笑,当初他和江清月发生关系之后,私下里便亲昵地称呼江清月为阿月,后来他做了梁王,便改掉了这个不成体统的称呼,再也没有叫过。
江清月还曾为此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也没有改变萧益,然而此刻他多么想叫阿月的时候,江清月能够再回应了一声。
当然这只是萧益一厢情愿的幻想,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阿月,我知道自己错了,过去的我太过凉薄,把你对我的好都当做是理所应当的。现在我才意识到,我只不过是欺负你太喜欢我,这世上从来没有谁理所应当地应该对谁好的。”萧益自顾自地说着。
“你看我都这么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从前我假装知错的时候你都会原谅我,这次也原谅我好不好……”
空旷的寖殿里只有萧益自言自语的声音,莲灯散发着柔和的明光,偶尔闪动一下,显出耀眼的光芒,却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