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温行止仰头笑了几声,讽刺道:“沈年生啊沈年生,你最大的过错就是想要背叛本君,否则本君还能将你当做一条得力的狗养着。”
有野心是不错,温行止自己就是有野心之人,见不得平庸,但是他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温行止想着凑到尸体的耳边轻声道:“你要记得,害死你的是我温行止,宸华只不过是我手里的一把刀,要是你的冤魂想要寻仇,可莫要找错了人。”温行止的语气仿佛是在情人耳边的呢喃,而非是对着一具可怖尸体的威吓,但是口中说出来的,的确又是最残忍的语言。
温行止说完了,又将白布替沈年生盖上,整理了整理自己的仪容,恢复到最无可挑剔的样子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