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恢复了轻细:“你们先坐下,容我细说。”
阿妥与福叔对视一眼,终是重又坐了下去,阿妥的表情有些不安,福叔却仍是平素的神色,并不见变化。
秦素细细地打量了他们几眼。
说起来,她一直“福叔”、“福叔”地叫着,其实福叔的年岁并不算大,今年也就二十六、七,比秦素前世死时还小些。阿妥就更年轻了,今年才过了二十一。两个人皆生得端正,眼神尤其清明。
望着他们年轻的面容,秦素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要他们做的事,也许未必真就比让他们回府来得好。可她手上实是无人可用,而这件事又关乎她的身家性命,除了阿妥与福叔,她无人可以托付。
心底里叹了一声,她起身行至案前,将书匣中的两份路引取了出来,交予阿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