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别以为我抓不住把柄便没办法治他们!”
听了这话,钟景仁深知说得再多亦是无用,遂摇了摇头,不再劝了。
钟氏拧着眉头站了一会,方渐渐转过了神情,向钟景仁说道:“罢了,这些琐事何必说它。还是说说别的吧,我之前也未来得及细问,那管瓷窑的吴匠师可是做了七、八年了,与我们家一向亲厚,长兄为何要将他换了?”
一听见“吴匠师”三字,钟景仁的面色便有些不好看。
他将衣袖拂了拂,似是要拂去那看不见的尘埃,沉声说道:“吴匠师便是做得时间太久了,久得生出了旁的念头,被我查出他竟私自克扣底下人的月俸,更暗中藏了上佳的瓷品私自贩卖。便是我忍得,秦家也断留不得这样吃里扒外之人。”
他说话的语气极重,神情亦变得有若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