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左思旷低声劝慰,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皆要温柔。
秦世芳苍白的脸半侧着,并不去看他,眼泪却又滑了下来。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在这张憔悴的脸上滚滚而落,越发惹人心痛。
左思旷微叹了一声,凑前一步柔声低语:“我知你心里难受,你不必管了,都交给我来处置便是。”
秦世芳未曾应声,只点了点头。
“呼啦”一声,门帘忽然挑起,一个小鬟急声禀道:“郎主、夫人,大郎君醒了,怎么也不肯吃药。”
秦世芳闻言,面色立时又是一白,提了裙子便往门外疾走,一面便问:“如何不肯吃药?昨日还很乖,说要好生将养着。”说至此处时,她的语声已是哽咽难耐,红着眼睛看向那小鬟,语声颤得如同被东风吹乱的青烟:“你们为何不劝着他?阿芒若有个好歹,你们哪一个能好得了?”
那小鬟吓得低下头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