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姓了,可谓是连番失手,是不是这样的?”莫不离的唇边含了一丝未名的笑意,淡声说道,同时手起剪落,“嘣”地一声,第二根琴弦已然断裂。
“是,此皆我之过,请先生恕罪。”阿烈第三次请罪,眉眼间仍旧是死气沉沉的。
莫不离将空着的那只手摇了摇手,语气很是平缓:“这并不能怪你,老大那个草包,手下养的也多是草包。你能够逼得他拨出人手相助,已是大功一件。我们手上的人本就不够用,借助他人之力亦是我这个主脑太弱。至于旁的事,我们手上不还有两姓么?萧家与汉安乡侯范家,都是得用的。”
“是,先生高见。”阿烈说道,语声没有丝毫起伏:“萧氏确实可用,而汉安乡侯……却是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