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的腰啊。”
昏迷中的大野木被阵阵打斗声吵醒,而就在他试图起身查看情况的时候,不经意间牵扯到了腰上的伤,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原本蜡黄的脸庞此刻变得毫无血色,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如同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旁的医护人员连忙走过来,将大野木重新扶正身体,同时用医疗忍术为他缓解伤痛,
“大野木大人,您的伤还没有完全治愈,需要安心休养一段时间。若您多次牵扯伤口,会有极大的可能留下病根的。”
“我现在回到大部队中了?外面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打斗声。”
“没错,大野木大人,您的部下将您送回来的,现在外面是雾隐正在与我们交战,我相信他们雾隐不会是我们对手的。”
大野木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满是懊悔与无奈,后悔自己……,不,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如今是该面对这残现实的时候了,必须要阻止双方的战斗,不能让木叶的谋划得逞。
“扶我起来。”
“不可以,大野木大人,您现在必须好好休养。”医护人员严厉的拒绝。
“不行,现在不是休养的时候,必须马上阻止战争,每多耽误一秒,就会有我们的人无辜牺牲。”
“这……”
“哎呀,没时间耽误了,既然你不肯,那我就自己来!”
说罢,大野木对自己施加‘土遁-超轻重岩之术’,让自己漂浮在空中,但腰上还是被牵扯的生疼。
“大野木大人,您这样是不行的,强行催动忍术会极大破坏伤势的恢复,很容易留下病根的。要不您控制着病床托着您?”
大野木摇摇头没有同意,径直朝营帐外飞去。作为岩隐最后的高战力,他自然是不能用床托着,一旦被雾隐们看到自己伤的那么严重,失去高战力的威慑,他们说不定继续肆无忌惮地进攻,自己的劝说反倒成了乞求和谈的信号。
飞到帐外,大野木便看到雾隐在水师和忍刀七人众的带领下,将岩隐打的节节败退。好在土遁本就擅长防守,虽然败退,伤亡却不是很大。
“停手吧!”
大野木一发尘遁狠狠地轰向了战场,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壕沟,拦在双方中间,壕沟边缘处还弥漫着滚滚的烟尘和炽热的气。
周围的一切都因为这惊人的一幕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所有人都被大野木展现出的恐怖力量所震慑。
随后岩隐一方发出响彻云霄的欢呼,
“太好了,是大野木大人,我们有救了!”
“大野木大人万岁,快快消灭这些该死的雾隐。”
而雾隐一方则有些沉默,有些胆小的雾隐在威力强大的尘遁面前,都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水师看向天上飘浮的大野木,那眯眯眼都睁开几分,面容严肃。
若是刚刚那一发尘遁打在雾隐聚集的位置,那后果不堪设想。
“大野木,你要干什么?”
“我想要与你们雾隐停战。”
“什么?停战?”xn
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哗然。
“岩隐与雾隐不该争斗。”大野木一脸坚定,“本应彼此相安无事,而如今却陷入了不该有的争斗之中,这一切都是木叶的阴谋。”
水师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感觉遭到的袭击莫名其妙,原来真的是木叶的阴谋。
无觉得水师老谋深算还是太高估他了,他只是一个内政型人物,平日里替鬼灯幻月处理他讨厌的内政。虽然自身是冰遁血继限界持有者,但实力却不强。
“我们双方都曾遭到过突如其来的袭击,每一次的袭击都让我们受伤严重,那种痛苦和愤怒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们的心中。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曾经的共同目标——木叶。他们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惜用卑劣的手段,挑起我们之间的矛盾,让我们互相争斗,消耗力量。
而他们就像一群阴险的毒蛇,隐藏在黑暗中,等待着时机成熟便对我们双方发动致命的一击。
我们绝不能被他们的阴谋所迷惑,必须重新联合起来,共同抵御来自木叶的威胁,让他们明白,我们岩隐和雾隐不是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我们有自己的尊严和信念,绝不会任由他们摆布!”
一时间,全场被一股诡异的静谧笼罩,如同死一般的寂静无声,随后岩隐雾隐双方宛如一群蛰伏已久的雄狮猛然苏醒,他们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口中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呐喊,呐喊声响彻天宇。
水师震惊到双目睁得溜圆,他第一次感受到大野木的恐怖,这堪比蛊惑人心的演讲能力,若不与之为敌必须要打好关系。
于是,水师上前一步,朝大野木点头致意,大野木见状,从天上缓缓降落了下来,双方其他人员目睹这一幕,纷纷安静下来,期待着水师的回应。
“大野木阁下,我代表雾隐村愿意与你们重新联合!”水师高声喊道。
大野木严肃的面容上浮出了笑意,他郑重地向水师伸出了手,水师见状,毫不犹豫地紧紧地握住了大野木的手,两人的手掌相贴,传递着默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