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晚惴惴不安地窝在唐锦丰的怀里,享受着片刻他带来的温存。
连带小爪子不自觉地扒拉着他高定款的西装,殊不知由于忐忑不安,带了些劲头。
就在陶晚晚迎接着未知的时候,场内滞留在那的方欣彤。
被一群女人团团围住了,各个盛气凌人地扫量着她。
方欣彤感受到了敌意,勉强稳住冷静,质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当下一个女人猛然出手,推了一把她,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说,你和刚刚唐总抱着离开的那位小溅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方欣彤反应过来,另外一个女人又抢先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裙子。
轻蔑地吐槽起来:“你们大家快来瞧瞧这个裙子的手感,真烂,我估计都洗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你这样的贱民,也敢接近唐锦丰!”
其他人纷纷捂嘴哄笑开来,还不忘肆意辱骂于她:“快给我从实招来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和你一样从底层爬上来,妄想攀高枝的货色!”
被一群目中无人的女人,如此戳着脊梁骨百般嘲弄,方欣彤承认自出身以来还是第一次。
她无助地揽紧了自己,可眼前那些轻视的目光,
那些议论并未能停止。
仇恨的种子在心底快速生根发芽,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些曾经看不起她的千金大小姐,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些人当中自然也包括陶晚晚。
陷入魔怔状态之下的女人,见拷问了半天这个穷女人,居然一句话也不肯说,竟还敢拿怨毒的目光回瞪着她们。
一个女人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方欣彤的头发。
恶言恶语地胁迫道:“别敬酒不喝,喝罚酒,你说不说?要不然我们姐妹就一起好好招呼你!”
陷入仇恨氛围里的方欣彤一下子惊醒过来,眼下想要明哲保身的话,唯有把一切的导火索往陶晚晚身上引。
这也是刚好以泄她的心头之恨,让她们这群狂妄自大的千金小姐们,狗咬狗,斗个你死我活。
想到此,方欣彤立马扮起可怜来,害怕地哆嗦着身子,低声下气地恳求着:“我说,我都说,求求你们不要打我。这件事真的不关我,都是那个陶晚晚。”
对方见她识相,忽一松开她,不忘加以评价:“原来叫陶晚晚,果然是下等人的名字,你快一五一十的说来!”
方欣彤嘴边泛出一丝阴笑:果然是现世报应,陶晚晚刚毫不留
情地撇下她不管,那么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彻底搞臭她在上流圈里的名声,依着这一群戾气深重的大小姐,一定会好好替她传扬出去。
陷入美梦思绪里的方欣彤,再一次被人推了一把。
“还不快说,我们可没耐性!”
方欣彤唯唯诺诺地抬起头来,一副受惊状:“其实我跟陶晚晚是一个学校的,她在我们学校同学圈里的风评很差。
不过在男人堆里就是例外了,因为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又极善于迷惑男人,所以不了解的男人们都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听到这儿,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地咒骂开来:“果不其然就是个狐狸精,难怪连我们的唐总都被蛊惑了!
那个女人的家世如何,交过多少男人了?”
……
方欣彤见到这群完全陷入极端情绪里的无知女人们,充分发挥出了她的演技。
各种脏水都往陶晚晚的身上泼,反正非把陶晚晚形容成是本市混迹男人圈里的头号交际花不可。
尤为着重刻画了她与贺沐礼那点不可言说的关系。
能编的差不多都编完了,她见那群女人在那激励地讨论着方案。
誓要把唐锦丰这位闻名于上流圈的贵公子,脱
离开陶晚晚这声名狼藉的女人之魔手不可。
她顿感这一次果然没有白来,有了这些女人的推波助澜,她只要静候佳音就好。
酒店门外……
唐锦丰抿着薄唇,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那俊美如斯的脸似是要与这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陶晚晚就在这种气氛之下,被唐锦丰抱上了车。
虽说他依旧冷着脸,但抱她上车的动作依旧温柔细致。
这让陶晚晚心上有了稍许缓解,下一刻车门合上,车厢里变得更为昏暗与沉闷。
陶晚晚闹心地剥着小指头,目光若有似无地往唐锦丰那儿飘去。
坐下的唐锦丰头也往窗户一头偏去,她只能看到窗外或明或暗的光晕,在他俊美如斯的脸上交错开来,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这种坐姿在告诉她,他有在刻意回避开她。
陶晚晚越发堵得慌了,毕竟过往原主倒追贺沐礼的种种花痴细节,偏偏被方欣彤一一抖落出来。
那么的情深似海,不顾一切的!
换做是谁听了去,也觉得不好受。
可是她也冤,那些没节操的事明明都与她无关啊。
偏偏她穿来的时机就是这么不前不后。
现在她就是名副其实的陶晚晚,那以前那
些乱七八糟的事,还如何狡辩推(番羽)掉。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