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陶晚晚的怒火中烧,齐斯辰笑意盈盈,反而还有模有样的表达起了他有多么了不得的心意。
“晚晚,难得见一面,理所应当多叙叙旧啊!
你看我刚刚特意撇下我的女伴,对你,我已经够有诚意了吧!”
陶晚晚头疼地扶额,深感这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啊。
偏偏这只花孔雀就是这类。
她看着那不断往上攀升的数字,头越发疼了。
陶晚晚扭着眉头,苦着小脸,想着到底该如何摆脱这人。
齐斯辰见陶晚晚不搭理他,那张放大的俊脸()包地往她面前凑了凑。
极为善解人意地哄着她:“晚晚,你在苦恼些什么啊?何不说出来与我一起分享,兴许我还能帮你哦!”
陶晚晚水眸里怒意翻滚,刮了一眼嬉皮笑脸的他。
同时身子警惕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吐槽起来:“打住,你现在立刻从我面前消失,对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帮助!”
齐斯辰立直上身,耍无赖到底:“晚晚,不可以哦。因为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拒绝的先例!”
陶晚晚轻嗤一声,恶言辱骂好像已经不管用了。
那么稍稍服软,求求他嘛?
陶晚晚深深呼吸了下,费尽了
心力才能磨出口来:“我拜托你齐先生,齐大少爷。
我今天真的有要紧事,你可不可以与我保持距离?”
齐斯辰眼底的波光微微闪烁着,轻挑地打量着陶晚晚。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突然变成了小绵羊,直觉让他感到等会儿肯定有好戏看。
他痞痞地挑了挑唇,大胆猜测开来:“晚晚,你的眼神怎么有种在告诉我,你等会儿要去抓()呀?
而且,唐总也没陪你,难不成真的是……”
陶晚晚小脸立马胀红了,勃然大怒地厉声打断了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我告诉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劈腿,我们家唐锦丰也不会!”
齐斯辰无故又被吼了一通,他故作受伤的小模样,嘀咕一声:“晚晚,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陶晚晚平复着呼吸,再也不愿意与身旁这个乌鸦嘴再说话。
好在电梯门总算开了。
她快步溜出了电梯,不忘侧过身去怒气腾腾地刮对方一眼。
恶言警告道:“不许再跟着我!”
齐斯辰从来都是那个不惧怕威胁的人,有恃无恐地踏出步子来,只是稍稍离了段距离跟着前面的身影。
这边包间内……
唐锦丰打从一开始进入里面,睹见出来迎接的人不只有陶国邦,还有潘安雅之时,就留了心眼。
潘安雅一见到斯文俊秀的唐锦丰,那双眸里直冒红心,寸步不离地跟着唐锦丰。
小嘴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唐哥哥,你终于来了!”
“唐哥哥,你要先喝点什么,茶水还是咖啡?”
“唐哥哥,要不你坐这儿吧,这个位置比较好!”
从头到尾都是潘安雅自个儿在那说个不停,纯瞎开心。
唐锦丰压根没有想接应她的任何一句话,只是将目光稍稍落在陶国邦身上。
清俊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愠色,语气凉薄,直言不讳地说开来:“陶总,说好了是我们两个人谈话,怎么还加上了一个外人!”
陶国邦老脸一僵,着实没想到唐锦丰会一上来就这么不给面子。
不过他依旧笑颜以对,三言两语地试图带过这个话题。
“唐总,是我欠考虑了。
我是想着我们两个大男人,若是要喝酒的话,最好有一个女伴活跃气氛,所以我才带上了安雅。”
唐锦丰自行选择了一个位子入了坐,薄唇轻启:“多谢陶总抬爱,为了不让晚晚担心,我最近戒
酒了!”
本来从进来他整个给人的感觉是矜贵淡漠的,唯独说到陶晚晚时,那清冷的眉目间捎上了一丝温情。
这边潘安雅一个人独自唱双簧,已经备受冷落了。
而且还被唐锦丰点名了不待见。
她满心的期待瞬间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要不是仅有的理智与信念在支撑着她,她断然做不到再若无其事地坐在这儿。
陶国邦感受到场内尴尬的气氛,忙附和起来:“还是晚晚想的周到,那我们今天就不喝酒,喝点别的!
唐总,先点菜!”
边说着边对傻站在那闷闷不乐的潘安雅使眼色。
潘安雅甩了甩头,恢复斗志。
提起茶壶来,重新挨近了过去:“唐哥哥,天热要不还是先喝点茶水吧?”
唐锦丰不留余地回绝了她:“不用,我不喝红茶。”
转而向着服务员说明:“麻烦给我来一杯温开水!”
潘安雅憋在嘴里的那一句,“要不我们来壶绿茶”,迟迟未能说出口。
非但如此,唐锦丰还不忘特意纠正对方擅自冠上的称谓。
“还有,潘小姐,我们不熟,请尊称我唐先生!”
潘安雅那整个小脸是垮的不行,土灰土灰的,眼看着就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