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里,她生病了,病得很重,已经无法医治了,为了让她开心,我决定带她去欧洲游玩一趟,回来后,她终因病重离世了,但护照还留在了我这里,救你那天我真的有急事走得匆忙,只看到你的面容与莫家小姐有几分相似,当时因为不知道你的底细,也没时间去查,
急忙中就用了她的护照,再加上我有些社会关系与人脉,当时的你还病重,就轻易通过了关口,这才得以带你来到了欧洲,因此我现在真无法给你护照,这样说你能懂么?”
严肃的解释让木清竹目瞪口呆。
原来她到现在真还是个身份不明的人。
而且严肃也曾经谈婚论嫁过。
“肃哥,你告诉过我,你是在护城河里的支流里捡到我的,这么说,我很有可能来自a城的阳山了。”木清竹抬起头来望着远方扑朔迷离的雪景,似乎想努力回忆起什么来。
严肃沉默了下,认真说道:“小鱼儿,我没有调查过你的身世,一没时间,二没必要,你知道的,我很少呆在国内,但我认为一个怀着身孕的孕妇会出现在护城河里,这几乎就是悲剧了,如果是这样,你真的认为还有必要去记起过往的一切吗?我可以确信,现在的你在你过去所认识的圈子里一定早就是过去式了,早已经‘离世’,不复存在了,但在这里,斯里兰诺,我可以给你一个身份,光明正大的美好身份,让你从头开始,你觉得不好吗?”
严肃重重吸了口烟,眼角的鱼尾纹在这一刻凝得很深。
木清竹呆呆望着他。
他的意思,是要她彻底遗忘过去,重新开始生活。
但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