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
邹玉回道：“凌小姐没说什么，只是收了名片，然后婉拒了对方。”
樊璃呼出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证明她不是个见钱眼开要拿孩子去赚钱的黑心妈妈。
“你继续跟着吧。”
电话挂了后，樊璃假装路人，手里拿着单反在偷拍凌笑和凌墨的照片。
这相机还是在游乐城临时买的。
凌笑手里拿着根巧克力雪糕，吃的很专心，嘴角全是巧克力。
凌墨眼带嫌弃的给她擦着嘴角。
兄妹俩的友爱互动让樊璃的心暖暖的，勾唇笑道：“我的孩子就是优秀，自带光环啊……”
同样带着口罩的秦正一脸笑意，顿时激动道：“樊总，尤其是墨墨，跟你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站在一起，轮谁都能看出是父子啊！”
“嘘，闭嘴。”樊璃扫了他一眼。
秦正立刻捂嘴，生怕被路过的人听见。
其实他们的位置很安全，还都戴着口罩，音量也很轻。
当凌月打发走另外一波要合照的大学生后，她转眸看向两个小家伙，开玩笑道：“笑笑，墨墨，妈妈都快
可以帮你们收费了！想要跟你们俩合照的，每张十元！”
凌墨看向她，眸色不悦道：“妈妈，给我一万块我都不想再拍了！”
“妈妈知道，所以刚才都已经回绝了！我哪里知道你们俩这么受欢迎啊！”
这时候，忽然有两个背包的年轻老外走到凌月面前，其中一个说道：“哈喽！漂亮的中国女孩，跟我们一起合影吧！”
还不等凌月回答，其中一个心急的已经拿着自拍杆要去拍了……
凌月一时无防备，合照已经被拍了。
当老外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合照时，却多了一只男人手，刚好挡住了两个老外的脸！
“这是谁的手？”老外一转身，就看到樊璃站在凌月的身后。
他戴着黑色的墨镜，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外加黑色口罩。
将自己的容貌遮盖的严严实实。
即便是他戴着墨镜，都挡不住他眼中的寒气，声音极冷：“不准拍照！”
“你真没礼貌……”一老外顿时不满了。
凌月已经火了：“是你们没有礼貌！我都没有同意要跟你们合影！”
秦正夺走老外的手机，将合照删除后还了回去。
“你们……”老外都没反应过来。
“再不滚，我们就报警处理！”秦正语气强势。
两老外脸色难堪的离开了。
樊璃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骂了句：“白色垃圾！”
凌月侧眸看着这个尾随来的男人，不悦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