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景象微惊了惊，看着满身血污，已经几乎变了样的方茹，她紧紧的攥住了手。
“她就活该受到这种惩罚！”
咬牙切齿的声音蕴着深深的恨意。
方茹明显已经神智不清了，看了门前进来的顾暖片刻，才反映了过来。
她张嘴怒骂着，贱种，小贱人之类的词汇不断的从她嘴里嘶叫出来。
各种诅咒不断。
“顾暖，顾暖你这个小贱种，你这个下贱胚子，你……”
方茹的话没说完，芹姨已经冲上了前，她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了方茹的脸上。
“你是谁，你敢打
我，老贱货！”
她张嘴就骂。
“方茹！”芹姨从咙间嘶吼着叫出了声，像是多年的怨气全汇在那一口气中：“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那你记不记得，当年你是怎么毁了我家大小姐的了？我说过，我会为她报仇的！”
坐在椅子上的方茹表情呆滞了片刻，渐渐变得扭曲痛恨了起来。
“你是那个贱人的狗，那个小芹？！你怎么还活着！？我明明……”
“你明明派人来杀我了是吗？！”
芹姨冷笑着，当年那些人给了她好几枪，又把她扔到河里。
这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可她命大，被一个路地的男人给救了！
“可惜，我没死，我就是为了我家大小姐来向你报仇的！”
芹姨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的打下去。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没死，算你藏得好，你这些年像狗一样躲起来，现在看顾暖发达了来投奔她？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就算输了我也是顾夫人，我女儿以后也会走上人生巅峰，会把顾暖踩在脚下！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以前是宋娇的狗，现在是顾暖的狗罢了，下贱的命！”
方茹还在骂着。
顾暖听得怒气翻涌着，想骂方茹，却见芹姨停下手来。
“方茹，我是不会让你那个女儿再翻起任何浪花的，有我守着小姐，谁也别想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