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创,你不在乎它们,我还在乎!」
岳不群一眼认出这书籍正是他拓印的泰山剑法,顿时明白玉玑子的来意,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不只是对玉玑子,也是对天门道人。
思过崖密洞里的这些剑法能被魔教十长老刻在石壁上,大多都是各派当中比较厉害的招式,说是一派底蕴都不为过,
天门道人不说将这底蕴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总要先将它们学会了,再传给旁人吧?
结果,这才过去几天,他就把这些剑法交给了玉玑子这些旁系之人。
岳不群实在是不明白天门道人脑子里面是如何想的。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红润,听得玉玑子这麽说,更加涨得满脸通红,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就不在乎我们泰山派的剑法了?」
玉玑子冷笑道:「你若是在乎,就应当明白这里面缺了哪些剑法,哪些剑法又是残缺不全的,怎的不见你向岳掌门讨要?」
外面围观的四派弟子面面相,议论纷纷,不明白泰山剑法残缺不全,为何要找华山掌门讨要。
天门道人解释道:「师叔,这些剑法是魔教十长老刻在思过崖密洞当中的,
本就不齐全,岳掌门已经全部给我了。」
玉玑子笑一声:「魔教十长老被困思过崖密洞当中,不将自己的武功刻下来流传后世,反而是将我们五岳剑派的剑法刻在石壁上,然后在几十年后碰巧被偷上思过崖的黑道人士发现,又碰巧被岳掌门抓到。天门师侄,你不觉得这也太巧了一些?」
天门道人本就缺乏应变能力,更别说这件事情他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定闲师太听不下去了,说道:「玉玑子前辈,这世间的事情本就难以预料,
发生什麽都有可能。岳师兄若是贪图这些剑法,他大可不必将此事说出来,我们谁又能知道?」
一直未曾开口的玉音子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定闲师太,若是平时,你这话倒也不无道理。但,这马上就要召开五岳剑会,重新选五岳盟主了,嘿嘿·—」
玉音子话未说尽,但其中的意思谁都能听明白。
周围瞬间一片哗然。
华山弟子和恒山弟子都觉得玉音子是在血口喷人,又急又怒。
衡山丶泰山两派弟子的眼神就微妙起来。
岳不群脸色沉了下来,但却又有些不好开口。
他的确是有意争夺五岳盟主之位,万一被玉音子抓住话柄,要他放弃五岳盟主之位自证清白,那就不好办了。
定闲师太眉头一挑,没有理会玉音子,而是转头望向了天门道人,问道:「天门师兄,你也是这般想的?」
却是怀疑天门道人有心争夺五岳盟主之位,故意指使玉玑子他们跳出来质疑岳不群,逼岳不群放弃争夺五岳盟主之位。
天门道人急忙说道:「定闲师太,我怎会有这般想法!岳师弟为我们泰山派找回这麽多失传剑法,我感激他都来不及,怎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
「天门!」
玉子眼睛一瞪,打断了天门道人的话,喝道:「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就是说玉音子师弟是小人了呗?你这般以下犯上,莫不是忘了本门的戒条?」
天门道人急的满头大汗,解释道:「师叔,我丶我没有这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是玉音子师叔误会岳师弟了!岳师弟他不是这种人!」
玉馨子冷笑道:「你懂什麽!知人知面不知心!左冷禅能为了五岳掌门,残害同道,他岳不群为了五岳盟主做出点什麽,不也是再正常不过!」
玉音子附和道:「师兄说的没错。那左冷禅在未露出真面目前,也是人人敬仰的五岳盟主,声望可不比他这个君子剑差半点。」
天门道人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是苦苦哀求:「师叔,你们不要再说了!」
定闲师太看的眉头直皱,相信了这一切不是天门道人暗中指使,但也对天门道人大失所望。
天门道人对外表现得向来都是刚正不阿丶嫉恶如仇,在江湖上名声颇好,万万没想到他对内却是如此的软弱无能。
岳不群则是彻底放下心来。
一个连自家门派都管不好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担任五岳盟主,主持五岳之事。
而没了天门道人竞争,这五岳盟主之位他已经是十拿九稳。
玉馨子三人却是没有看明白这些。
他们的确是想要架住岳不群,让岳不群放弃争夺五岳盟主之位。
但,并不是为了天门道人,而是为了他们首己!
五岳剑派当中,以嵩山派实力最强,其次就是泰山派了。
泰山派不仅有天门丶天松丶天柏这些与岳不群同辈之人,还有玉玑子丶玉音子丶玉馨子这些老一辈的高手,以及迟百城丶建除这些逐渐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和那些刚入门的四代弟子,全部加起来足足有四百馀人,比华山派和衡山派两派合一块都要多。
但,与嵩山派左冷禅一言九鼎独掌大权不同。
泰山派内部薄弱不堪,天门道人无论是武功还是威望都不足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