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司一众大人求借战马的请求,
再找寻一个合适的时间,通告他们前来,悄无声息地拿取战马,
给他们一个您不想声张但却不得不答应,
甚至想要付出一些代价,息事宁人的态度。
而这些,都由下官前去诉说,告知他们虚假的消息。
等到交易开始,他们派人前来军寨中拿取战马时,
再一拥而上将其抓获,给他们扣上一个罪名,
不论是偷取战马还是盗取军资,又或者是意图谋反都可,
如此便可顺藤摸瓜,将背后之人牵扯出来。
他们若是不交代出下官,自然最好,
若是交代了,下官定然死不承认,
下官会说,曹国公愤怒至极,将我打了一顿,根本没有答应此事,
是他们一时贪婪,起了歹心。”
陈书翰絮絮叨叨地说着,
听在李景隆耳中有些唠叨,但也没有见怪,
陈书翰常年没有权势,想要将什么都扳开了揉碎了,说得仔细。
但他不知,上位同样是聪明人,
只需要说出大体脉络,便能弥补出具体细节。
但陈书翰的上策,很符合李景隆的口味,
不仅将前面三雕都囊括其中,
还交了一份没有退路的投名状,也是诚心所在。
只是...李景隆心中有些纠结,
对于此等事他没有应对经验,觉得三种法子都很好,
至于如何做,他无法确定。
轻轻抿了抿嘴,李景隆看向陈书翰,发出一声轻笑:
“三种法子都很好,不过现在不是下定论的时候,
陈大人先去别处歇息一会,本公先处理一些要事。”
如此答复让陈书翰有些意外,甚至出乎所料,
他此刻眼中充满了茫然,
这是接纳了他...还是没接纳他?
但不管如何,心意已经表达,成与不成已不是他所能掌控,
陈书翰站了起来,走到军帐中央,对着上首李景隆躬身一拜:
“下官先行告辞。”
李景隆挥了挥手,看向军帐外,吩咐道:
“带陈大人去歇息。”
很快,门口出现了两名亲兵,陈书翰跟随离去。
等到他走后,李景隆腾的一声站起身,
身上的淡然刹那间消失一空,连忙朝着军帐入口招手,
“快快快,快去将黑鹰叫来。”
亲卫顿时意会,匆匆答应一声便快步跑开。
不多时,脸上顶着两个浓郁黑眼圈的刘黑鹰快步走入军帐,
虽然身材依旧魁梧,但能看到他气息衰败,
整个身上弥漫着一股疲惫,似是原本鼓鼓囊囊的甲胄也变得干瘪。
见他到来,正紧皱眉头的李景隆马上站起身,
走到军帐入口将帷幕拉下,并且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而后,他匆匆将满脸茫然的刘黑鹰按在了一侧椅子上,
将刚刚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得刘黑鹰脸色古怪到了极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怎么样?那陈书翰所说的计谋如何?”
刘黑鹰挠了挠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曹国公,此事还是要您拿主意,
若是战场冲杀,下官自然不在话下,不敢推脱。
此等阴谋诡计,我也不知该如何操持啊。”
“你也不知?”
李景隆瞪大眼睛,将眸子投了过去。
刘黑鹰脸色黝黑,带着几分将要愈合的干裂,
虽然看起来沧桑,还是能看到那稚嫩模样。
李景隆幡然醒悟,他们都是同龄人。
一直以来,诸多将领的能耐已经让李景隆忘记了他们的年龄,
甚至将他们当成了征战沙场多年的宿将。
一番回悟,原来都是天赋异禀的年轻人。
心有惊叹,但李景隆还是皱起眉头,最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他看向刘黑鹰,问道:“那刘阳文还在工坊中吗?”
“在,左看看右看看,
我看他是想要偷师,不过曹国公放心,
带他去的都是普通的保养工坊,其中都是一些军中早有的军械。”
李景隆放下心来,转而思考起陈书翰所说之事,他又问道:
“那陈书翰有意来投,若是换作平常我还能看得清,
但现在云南内局势混乱,让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你觉得应不应该接纳?”
“这...”刘黑鹰眉头紧皱,不知该说话是好。
很快,他脑海中响起了一番对话。
“在我离开这段时间里,一切以曹国公的命令为准,
就算是荒唐无稽也要去做,有些损失不算什么。
雪中送炭就在此时。
军中上上下下要维护曹国公身为京军统帅的威信,记住了吗?”
“记住了,放心吧云儿哥。”
刘黑鹰心中喃喃自语,威信?维护京军统帅的威信?
他想了想,心中有了决断。
虽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