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我?为什么?”顾云澈好奇起来。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很想找到你,也许是因为只有你可以救她。”女保镖不安的攥着自己的手,生怕顾云澈会怀疑自己的这一套说辞。
“救她?她怎么了?”顾云澈来了兴致,开口询问。
“她现在也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不同的是你住在三楼,她住在六楼。”女保镖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把霍司湛让人看守汪敏敏的事情给讲出来。
“原来如此。”顾云澈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汪敏敏卧病在床,所以才不能来亲自见自己,“那就麻烦你替我转告她,如果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一定会帮她的。”
“没问题顾先生,对了,我希望我今天来找你的这件事,你不会告诉其他的人。”女保镖犹豫过后,还是提醒了顾云澈一句。
“你放心吧,我会叫我身边的人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你来过我这里。”顾云澈温润一笑,满脸的真诚。
女保镖放心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离开了顾云澈的病房。
等到她离开了房间以后,顾云澈就拿出了手机,给陶阳
打去了一通电话,询问他知不知道汪敏敏出了什么事。
“师父,我听别人说……汪敏敏之前好像割腕轻生过。好像就是因为被救回来以后不肯服从治疗,于是就被霍司湛的人给控制起来了。”陶阳走出办公室,来到没人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回答。
顾云澈眼神一变,难怪汪敏敏没有办法来找自己。
他紧接着说道:“陶阳,我希望你想办法接近一下汪敏敏,因为我有一些话想要和她说。”
“师父,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恐怕……很难接触到她。”
“你不是说她不肯接受治疗吗?那我们就可以合理怀疑,她是患上了忧虑症,所以才想自杀,才会不肯配合别人接受治疗。”顾云澈已经替陶阳想好了理由。
“你要我以这个借口,去接近汪敏敏?”陶阳错愕的问。
“嗯,没错。”顾云澈坦然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就尽管去试一试!”陶阳沉默了两秒,终于答应了下来。
……
松山别墅的主卧里,男人宽大的身躯,将他身下的小女人完全的笼罩住。
他低声诱哄着怀中的小女人,抬起纤细的手腕,用她白净的小手,握住他的命
脉。
林唯一双眼盛满了水雾,很显然是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霍司湛心疼的低下头,吻了吻林唯一的额头,粗重的喘息道:“乖,我保证,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好吗?”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还敢骗我的话,你信不信我就……”林唯一说罢,还露出了自认为很凶悍的表情。
霍司湛忍不住轻笑着说道:“好好好,我保证不骗你。”
他哄骗着说完,就低头吻上了林唯一的唇。
两个人在一片旖旎的环境下,疯狂的度过了一整夜。
……
第二天一大早,林唯一手腕酸痛,眼底一片乌青的醒过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睡得很好的霍司湛,一口恶气突然升起,她看准了男人的臀,一脚就把他给踹下了床。
霍司湛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跌到了床底。
他醒过来的时候,虽然感觉到肩膀有一点儿疼,但是却没想过是林唯一踹自己下床的。
他纳闷的喃喃自语道:“我睡觉的时候,有这么不老实吗?”
林唯一看到被自己踢下床的男人醒过来,还觉得不解气,于是拿起床上的枕头,接二连三的朝他砸了过去。
第一个枕头稳稳的落在了霍司湛
的脑袋上,第二个,第三个,就被霍司湛给轻松的躲掉了。
霍司湛反应过来,自己跌下床,可能是小女人故意这么做的。
于是,他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无辜的问林唯一,“林小姐,我又做错什么事情了?”
“你说呢!狗男人!”林唯一一想到霍司湛昨天晚上像一头饿狼似的,不眠不休,她就恨得牙痒痒。
“我……”霍司湛看着林唯一修长白净的脖颈上,全都布满了红色的印记,就知道昨天晚上他在最后的疯狂时,真的没有少做疯狂的事情。
“霍司湛,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全部都给拔掉!”林唯一拿起床上仅剩的那个枕头,恨恨的瞪着他说。
“对不起林小姐,昨天晚上是我做的不好,不如你原谅我……”霍司湛想了想,觉得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诚恳认错。
只有这样,自己在未来的这一段时间里,他才有机会吃的上肉……
“原谅你个大头鬼!你想得美!”林唯一瞧准了时机,抡起自己手中的枕头,照着霍司湛那张绝世容颜就挥了过去。
霍司湛闭起眼睛,躲也不躲,稳稳的半跪在床中央,结结实实的接住了
这一枕头。
虽然枕头是软的,可是林唯一落下来的力气却是实打实的。
只听“嘭”地一声,有些震耳欲聋的击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林唯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