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造成的气运就是自信,富贵,所以电视上看到的明星大家都会说气质好,这就是气运外化的体现。
虽说马瑞霖在名气上没有郑楠当红,但是绝对不差,我都会唱他的歌儿,那国民度就还挺高的了,毕竟我不追星,听歌儿都是随缘,再说在东北理发店他那几首歌都是循环播放,想没听过都难。这样知名度的人气运到这份上,除非是真遇到了什么东西……
马瑞霖缓缓的把白色睡衣解开,胸口的位置漏出了巴掌大的溃烂的皮肤,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洞,上面还有白色像蛆虫的东西在蠕动,在蠕动的时候胸口的肉芽还渗出了丝丝暗红色的血液,但看起来马瑞霖并不会觉得疼,脸上平静的一丝波澜都看不出,郑楠看了一眼就眉头紧皱,干呕了一下就冲向了一楼的洗手间。马瑞霖淡淡的把衣服扣子又扣了上去,虚弱的冲我俩说:
“二位小师傅,我有这个伤口快一个月了,每天都越来越严重,去医院大夫说只能坚持清创,加上点滴抗生素,所以我想让二位看看,怎么才能让这伤口好的快一些?”
“马先生,我想知道您胸前的伤是突然间就出现的么?”
“这……嗯……算是吧……”
不对啦!这一句就问出来了,好好的怎么就会突然出现,要么是得罪了什么,要么就是遭到了什么反噬。当然人家不愿意说,我也表示尊重,毕竟明星涉及到的隐私还是挺多的,兴许也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儿,那没办法,既然想看我就只好请老仙儿帮忙问了。
这时候郑楠也从洗手间出来了"这咋几天没见就又严重了,弟弟,你帮他看看咋回事儿吧!”
马瑞霖冲我俩点了点头,左手的虎口压在了右手上,两手心向内,向我们行礼。嗯?这是道家的太极印,这种手势的含义是秉持着和谐共存的理念,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和友好。难道这马瑞霖和道家有什么关系?
我看了一眼张嘉一,示意还是敲鼓请仙儿吧,这里面的事儿还是请仙家看比较稳妥。张嘉一起身打开行李箱,从箱子里面拿出香盒还有香炉,又从神鼓包里面把神鼓拿了出来。我张嘉一站到我身旁和马瑞霖解释着
“马先生,我们这一派是东北出马弟子,所谓出马就是请仙儿上身看事儿,但堂口上今天派哪位仙家来这个我们也说不好,但凡要请下来的是位心直口快的仙家,还得请您见谅,您放心事主的所有事儿我们都会保密的。这是起码的职业道德。”
张嘉一边在茶几上给香炉添着五色米,一边和马瑞霖说着,语气不卑不亢,听不出恭敬,也听不出轻蔑,整个人的状态就是平等对话,你是事主,我是二神,不管你是多大的明星,今天是你来找我们办事儿,我们认真干活儿就是了。马瑞霖再次向前倾了倾
“这个我都懂的,辛苦二位了。”
“那我们开始了?”
郑楠和马瑞霖都点了点头。
我起身从香盒里拿出三根香,刚点火,“噗”的一声,打火机的火就灭了。
我再次按着按钮打火,刚要碰到香头儿的时候火机就又灭了,就像是有人吹灭似的。
这屋里连窗户都没开,哪儿来的风,呵呵,这屋里果然有东西,我看了一眼张嘉一,他心领神会,冲我点了下头。
我试着再次打火,砰的一声火机在我手里炸了……
刚才我还故意起了起范儿,这下给我也吓了一跳,这太邪乎了吧,第一次火机在手里炸了。郑楠一下站了起来“鹏博,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可能是火机质量不好,换个防风的就行了。”
还没等张嘉一掏兜,马瑞霖就从茶几里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zippo的火机交给郑楠,在抽屉打开的时候我恍惚间好像看里面有一些散落的符纸,上面用红色的朱砂还画着什么符咒,但郑楠动作很快,她注意力都在火机上,用膝盖撞了一下,那抽屉就自动回弹关上了。
我接过打火机,不是灭么,不是炸么,妈的,我就不信你气儿再足能吹灭这铁做的火机!
我滑动齿轮,蓝色的火苗一下蹿了出来,这次只是微微摆动,我把香头儿冲向火机,烟雾袅袅的飘了起来,随后我把香插在香炉中间,张嘉一晃动神鼓,悠扬的开腔
“文王要响我就鞭子扬,转过三海临阵我是帮腔。文王之鼓我就拿在手上啊, 十三大撤我就唱唱江扬。走江洋唱江扬啊,江扬里面有同行。你看那个香炉 盏碗都上了香啊,一心秉正要接老仙上大堂。老仙你随着鼓点往立脚前走啊, 随着鼓点往前趟。眼前来到你的弟子他的村庄。你看那个这是高搭门楼那是鹰不落的墙。 座北面南三间海青房。但只见亢金龙盘着玉柱,哮天犬它就趴在门房。槽头 之上拴着那星日马呀,圈里头长着牛金牛还有鬼金羊。鸭子走道那就是土骆 那就拐三拐啊,白鹅叫唤氏土貉那就直着脖腔。这打鸣的金鸡它就笑脸扬唉, 这哮天犬见人它就乱赃赃。你看那冬暧夏凉他就三间海青房,老仙你随着鼓点房间里面走一趟。你看那边放着一个养鱼缸呀。养鱼缸上写大字,字字行行写的强。上写着“缸中有水鱼欢乐”,下写着“缸中无水鱼遭殃……”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还忍不住的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