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还有我还没给我家堂口上香!”
我一拍脑门,可不咋的,这不是过河拆桥么!这睡一觉咋啥都忘了!
“卧槽!那赶快动吧!这事儿不能说了不算啊!这么着,咱俩先去超市买东西,都买双份,先去你家上香,摆上贡品,然后再回来上供上香。”
张嘉一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蹿了起来,拉着我就往超市跑。
大包小裹买完东西我俩打车就往他家去,先是给堂口的水杯换水,酒杯换酒,接着就是九样糕点,九样水果,九样肉食,从左到右三排摆满了供桌,我俩分别抽出三支香点燃,恭恭敬敬的在心里感谢着堂口的老仙儿,然后把香插进了香炉里,接着磕了三个头。
这次跪在地上看堂单的时候整张堂单没有发着淡淡的黄光,但看起来堂单颜色温润,伴随着香炉中的烟雾升腾,面前的堂单看起来格外神圣庄严。
给堂口上完供之后,张嘉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从衣柜最下面抽出来一个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之后里面用红布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
我看着红布包还有点纳闷:“啥东西放这么隐蔽?”
“要不是昨晚,我都忘了还有这宝贝,咱带着回北京吧!”
说着就把包着的红布一层一层的打开,竟然是昨晚斗法时候张嘉一手里能发出“电网”的木牌,枣红色的木牌外圈儿都有了一层深色的包浆,上面繁体的刻字也都随着岁月的流逝原本锋利的棱角也有些磨的发圆。
“咱这牌子还有实体啊?”
张嘉一坐在床边儿瞟了我一眼:“那当然了!”
“那月影刀有没有实体!”
“有!”
“啊?咋你的都有实体!我那个拘魂瓶就没有!你拿出来我看看!”
“你猜放在哪里?”
我环视了整个房间,要说能藏东西的地方要么就是床底下,要么就是衣柜里,我刚好坐在床上,翻身上床然后一个猴子捞月就在床上撅着腚往床底下看。
“没有啊!在哪里啊?!”
“和你一样,在我心里。”
本来我就是倒着往床底下看,他来这么一句我好悬没周过去(仰过去的意思)。
“你有事儿没事儿啊!说那话都哪儿也不挨哪儿!”
我一个手拄着地,正要往起起身,张嘉一一屁股就跨在我腰上了,盛气凌人的问我:
“咋的,你不乐意啊?!”
“我数仨数啊,赶快从我身上下去!”
张嘉一前后蛄蛹着(蠕动?可以这么理解吧!)一个手还掐着我的脖子。
“你别赛脸啊!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姿势有点奇怪么!”
张嘉一丝毫没当回事儿还用手抽我屁股,喊着“架”……
不好意思,咱们要是这么玩儿那可真不太对劲儿了,这不是倒反天罡么!我一用力直接来了个鹞子翻身。
张嘉一一个没坐稳刚要向一边儿倒,我撑了了一下他的腰,张嘉一稳住身形俩手抓住了我肩膀:“你咯着我了!”
我俩手环着他的腰:“咯着哪儿了?”
张嘉一脸歘一下红了。
“你说呢?”
“我帮你揉揉?”
“滚!”
我向前一倾,环着他腰的手向后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顺势把他放倒在床上,一个手拄在他头边,另外一只手则是掐着他的脸,学着电视里的油腻中年男的样子:“你好像在玩儿火。”
“我好像在玩儿我老儿子!”
???
说着还试图用脚踢我,我多奸啊!刚才他跨在我身上,这会儿我压过来俩腿正好在他腿中间,他踢我也只能从侧边儿撞几下而已。
虽然有一丝邪恶,但这个姿势天助我也!
我只是把膝盖轻轻的向上抬了一下,张嘉一就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还用手拼命的捶我肩膀。
“我刚才好像是听到什么老儿子啥的了,有这事儿么?”
“你听错了!听错了!”
“老不老实?”
“老实!老实!”
我掐了掐他脸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边儿上喘口气。
“老实才怪!”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张嘉一给我来了个骑脖儿,结结实实的坐我肩膀上了,在东北骑脖儿都是大人哄小孩儿玩儿的,我真是没想到他能给我整这出。
来这出我更是在行了,只需要微微往后一躺,但张嘉一俩腿夹我肩膀夹的太紧了,这下子我老腰嘎嘣一声,当然他也没得好,他这是骑脖儿,我脑袋在哪儿大家不用我多说了吧……
“小鹏鹏你下死手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我腰啊!!!我这老腰!!!”
张嘉一在床上左右翻滚:“我以后要是生不了孩子你就得负全责!”
我一边儿揉着腰一边儿骂闲街:“你生不出孩子和那儿就没关系!我日……疼死我了!”
张嘉一用到处乱踢,没一会儿就噘着嘴冲着墙不理我了。
“生气了?”
“都欺负我!都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现在这么脆弱的时候就不能哄着点我么?”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