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磨蹭了,快快出发吧,注意安全,记得每天都给你二哥哥传信,若有哪天忘记了,小心回来我不饶了你。”
郑月夕灿烂的笑了开:“知道了二哥哥,放心吧,我一定把我每天吃了什么都写到信里,绝不让二哥哥担心。”
郑威心中恍然,原来不是这个女儿突然不与自己亲近,是自己不够关心让孩子感觉不到温暖,可这时再说写信的事也晚了,只能看了看这个二儿子,决定每天都让他把女儿传的信先给自己看看。
几人上了马,直到再看不见马的影子,将军府众人才转身往回走,郑淑湘扶着母亲想着瘟神不在了,自己可以带着布谷去秘密见一下睿王殿下,前几天自己说错了话,也不知布谷告状没有。
郑烨煜心里美滋滋,妹妹和自己这个二哥哥关系最好了,想来大哥知道心里会酸死,哈哈,想想他就高兴,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最近武功练的如何了?一会去花园与为父过上几招。”“别呀爹,我武功怎样您是知道的,再伤着您这老胳膊老腿儿怎么办。”
“我老胳膊老腿儿?好好好,没想到你是这样想的。”郑威更来气了,本来女儿跟他亲近就让自己酸的要死,这下更不能放过他了。“嫉妒使人变老啊,爹……”
郑威拧着二儿子的耳朵走了,郑烨煜的声音越来越远,靳霜霜看着就笑,转头拍着郑淑湘的手道:“看看你父亲,哪有个父亲的样子,简直就像孩子一样。”
“父亲这是人老心不老,不是有人说只要心不老人就长寿吗,好事呢。”“就你这丫头会说话,你不介意就好,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其实父亲没有架子,一家子过的才轻松愉快呢。”
我不介意就好?时间长就习惯了?郑淑湘笑容有些僵硬,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哪里是对她郑淑湘说的话,分明就是对那该死的郑月夕说的。
“母亲说的是。”她在靳霜霜的房门口站下,“女儿想起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出府一趟,母亲自己进去可好。”见靳霜霜点头,她又嘱咐了一番,这才给黄鹂使了个眼色,气冲冲的走了。
书香苑内,郑淑湘气的又把玉环叫到屋子里一阵发泄,直到玉环趴在地上紧闭双眼只知道哆嗦才停下。
“贱人,都是贱人,就连那个永远不跟我亲近的二哥哥都是贱种。”哗啦一声,郑淑湘直接将桌案上的茶盏水壶扫到地上,任由茶水顺着自己的袖子往下流也不管,只面目狰狞的站着大喘气。
看着郑淑湘终于冷静下来,黄鹂才上前,“哎哟我的大小姐,这茶水虽然是冷的烫不着,可若是这碎片划伤了您可怎么办,咱们明天还要去见睿王殿下,您要是伤着了他得多心疼呀。”
郑淑湘下意识的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想到帝焕明对自己的好,下巴又不自觉的高高抬起。
她伸出右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坐在椅子上挥挥手,“收拾了吧。”说完看向躺在地上抽搐的玉环,“把她也给我弄出去,别让别人看见了。”
黄鹂笑着走上前,狠狠的踢了踢玉环的肩膀,“快起来,没用的东西,连给小姐撒撒气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不快滚。”
玉环狼狈的站起身,身上还扎着郑淑湘绣帕子所用的细长的针,她也不敢拔下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咬牙挺直了脊背,带着勉强的笑,生怕外面的人看出来。
府中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是有属于自己的房间的,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插上门栓才敢把针拔下来,瘫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
窗户吱呀一声响,有人在外面喊她:“玉环姐姐,玉环姐姐,你没事吧,我进来啦?”
玉环没有理会只顾着哭,外面的人四下张望了一下,快速地跳进房间里,无声无息的落在地面,回手将窗户关了起来。
“玉环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小姐这次出门没有带我,我这才想着无聊来找你玩,你这是被谁给打了?我给你报仇去。”
“别去。”一只手抓住了来人的袖袍,因为她是坐在地上的,袖子就顺着胳膊滑了下来,露出胳膊上一片一片的青紫。
喜鹊吓了一跳,想抓住她的手仔细的看看可是又怕弄疼了她,只能手足无措的站着。
“是大小姐,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从二小姐回来开始她就像被恶魔蒙住了眼睛,只想着将二小姐赶出去。”
玉环抽泣一声,站起身主动拉着喜鹊坐到床上,以前喜鹊也是这样偷偷来找她玩,两人就会坐在床上悄悄的说话。
“我只是觉得府中两位小姐是好事,将军和夫人一直盼望女儿,这一下子有了两个,怎么会抛弃她,于是我劝她跟二小姐好好相处,因此惹怒了大小姐,从那以后大小姐只要被二小姐气到就会拿我出气,呜呜……”
“这是第几次了,你身上新伤叠旧伤,难道就没想过把这件事说出去吗?或者告诉我呀,二小姐人很好的,只要她知道就一定会帮你的呀。”
“以前的大小姐不是那样的,我们小时候也像姐妹一样在一起玩过,你可见过大小姐发脾气伤人了?哪怕是蚂蚁,那也是没有过的。”
其实郑淑湘介意的不光是玉环的劝阻,最主要的是玉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