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她的神情又变得无比凌厉。
擦干泪水，一副倔强的模样，让人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头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而事实证明，厉砚南的想法没有错。
不过这一次，顾熙宁朝向的目标不再是他，而是站在一旁，从刚才推开了她之后就没有再说一句话的江明月。
顾熙宁抬眸，恶狠狠地瞪向江明月。
眼眸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危险而又恐怖。
“都是因为你！云舒，肯定都是因为你！你们出国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砚南对我的态度会这么差，是不是你怂恿的？你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江明月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这人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他不怪厉砚南，反倒是反过头来怪自己，真是有意思！”
“顾小姐，难道是我们出国的这段时间，你精神方面发生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