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目光盯着徐大妈,淡淡地道:“哎呀,徐大妈,我就算是没有办结婚酒席,那又怎么样呢?我可告诉你,我呀,站在你面前,我还是厂长夫人。”
马春兰是一点儿也都不客气,伸手过去就将徐大妈手中的请柬给拿走。
然后冷冷道:“你不愿意喊我厂长夫人也没有关系,反正吧,我们家的酒席也是请不了你。”
被抢走请柬的徐大妈,冷冷地道:“你以为我稀罕去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徐大妈冲着马春兰吐了口口水,然后抬脚就要往前走着。
马春兰知道,她和老纪在一起的时候,是很不光彩,毕竟那个时候,老纪和葛英并没有离婚。
但是吧,现在葛英在她面前,也是无法耀武扬威的。
而这个徐大妈,一个不相干的人,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谁呀,怎么有资格这么来羞辱她呢?
在这个事情上,马春兰是真的越想越是觉得不得劲儿。
是的,不得劲儿。
她好歹也是厂长夫人了,这进进出出的工人们也都对她很是恭敬,凭什么,这个徐大妈就要这么嚣张。
为此,马春兰很是不得劲儿。
她站在徐大妈的面前,挡住了徐
大妈的去路。
随即张开手臂,冷冷地喊:“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刚刚你的举动让我觉得恶心,给我道歉。”
马春兰冲着徐大妈叫嚣着,徐大妈一听,就觉得特别地好笑。
她问:“我这个老娘们儿,凭什么要给你这个狐媚子道歉,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要是你的话,肯定就要躲在屋子里面蜷缩着,都不敢出门的,多丢人呀,抢人家男人,还有理了你……”
马春兰本来是挺高兴的,来送请柬,却是不想,竟然遇上了这么一个故意针对她的大妈。
看着面前的大妈,她是真的被惹急了。
毕竟呀,她的伤口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也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给掀开。
而这个徐大妈,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谁呀她。
“你给我道歉,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马春兰冷冷地喊着。
徐大妈一听,就更是觉得好笑了,她问:“怎么,你要对我不客气,抢人家男人还不容别人说是不是,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你能对我怎么样?”
徐大妈的话说完的时候,马春兰满是愤怒,怀揣着满腔的愤怒,她伸手就冲着徐
大妈的肩膀推搡了一把。
那举动,很是突兀,徐大妈猝不及防,连连后退,差一点儿摔倒在了地上。
幸好,葛英迅速地跑了过来,将她给搀扶住。
担心的葛英询问道:“徐大妈,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徐大妈见着葛英,就像是见着了救星一般,很是开心。
她道:“你来得正好,这个狐媚子不要脸就算了,还出来招摇,我不过就是说了两句而已,她还气急败坏了。”
徐大妈说着说着,又冲着马春兰吐了一口,冷冷地道:“不要脸。”
马春兰一见着葛英,再听着徐大妈那些骂她的话,就更是生气了。
她问:“葛英,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你收买的这个老婆子,就是故意要这么让我难堪是不是?”
葛英觉得很无语,她刚刚回来,刚好看见徐大妈要摔倒,好心搀扶一把而已。
却是怎么着也都没有想到,马春兰会在这里。
她看了看马春兰,淡淡地道:“我觉得徐大妈说得挺对的呀,你自己说说看,你要脸吗你?”
葛英很是平静地看着马春兰,马春兰眉头紧蹙了起来。
她知道,她和葛英是不对付的。
所以,这么下去,她会吃亏。
但是,她绝对不会这么罢休。
马春兰哼了一声,然后冷冷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我告诉你,葛英,你不过是被我们家老纪不要了的老女人而已,别在这里给我耀武扬威的。”
说完,马春兰大声地喊:“各位到时候不要忘记了去吃酒席。”
喊了一嗓子之后,马春兰迅速地抬脚离开。
葛英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一旁的徐大妈,很是奇怪地问:“什么酒席?”
“说是纪厂长要搬家,特意来这里招摇送请柬的,怎么,你没有收到吗?”
葛英一听,摇晃了下脑袋。
她是没有听见,不过吧,那房子要办搬家酒席那倒是热闹了呀,毕竟呀,那房子可不仅仅是马春兰一个人的。
葛英抬脚回家了,正要开门的时候,却在想,这么大的动静,却唯独不请她,这显然就是针对。
不过吧,他们不愿意请,她倒是很乐意。
葛英看了看对面紧闭着的房门,用力的敲响着。
马春兰先她一步回来,她还以为都已经在家了,但是敲了许久的房门,开门的人却是纪佑平。
纪佑平站在门口,看着她,很是疑惑地问:“有事儿?”
“你们要搬家了?”葛英问。
提
起这件事情来,纪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