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孤独恐惧无助的时候,牛大夫这么安慰自己,让她的心里微微的一暖,无尽的委屈和心酸在顷刻间被无数倍的放大,她的泪水想决堤的洪水,一泻而下。
她哽咽,肩膀不停的抖动。
牛大夫无奈摇头,将十几粒白色的药丸找了小方纸包裹起来,放在了一边。
“桃子,你想开点,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苦日子熬着熬着,慢慢熬过去就好了。
你好好歇着吧,照顾好自己,你这身体太差了,以后可得小心着点。”
牛大夫话落,他目光淡淡的看了眼牛军额角的伤口,像是故意没看见似的,懒得管牛军,便背着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动手打女人,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额角那么大一点伤口,反正又死不了人,让他疼着去。
牛军一声不吭跟在牛大夫身后,将人送到门口道谢。
牛军没有在进去那间满是哽咽声的屋子,他就静静的坐在房檐底下,听着里面哽咽的人逐渐安静下来。
牛军这一坐久坐到了下午,太阳西沉,田文秀和牛丽在村子里溜达一圈回来的时候,牛军还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