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于尽。
虽然这种想法和做法很极端，但这是她给自己最后留下的最有尊严的一条路。
刘玉娥气得面色铁青，她指着方桃子道：“你真是要气死我，别人说什么你叫他们去说，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你现在为了那些闲话，你再跟着牛军回去，这是自己往火坑里跳，我不同意。”
方桃子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扑通一声跪在刘玉娥面前道：“妈，我对不起你。”
方桃子给刘玉娥和方建民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方建民看方桃子铁了心要跟牛军走，叹息一声别过头。
牛军跪着一直没起来，他朝着刘玉娥跪着往前走了两步道：“妈，我知道我以前混，你放心，我牛军说到做到，一定会对桃子好的。
如今我为了桃子已经跟家里闹掰了，我跟桃子也有了小家，我以后会经常带她回来看你们的。”
牛军说着，也给刘玉娥和方建民磕头。
刘玉娥哭的更凶了，她别过头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痛哭。